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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沉默良久,棠宁才走到周玉嫦身前。
“玉嫦姊姊,我带你来看他们,不是想要说你所经历的事情不足为道,也不是想要嘲讽你之前的轻生,我只是想告诉你,人生苦难各种各样,没有熬不过去的槛。”
“阿狗他们能熬过来好好活着,你也可以。”
周玉嫦仰头怔怔看着棠宁:“我可以吗?”
她眼神迷茫,透着一丝忐忑和期冀,就像是快要溺亡的人拼命挣扎着露出水面来,想要抓住那近在咫尺能够活命的浮木。
棠宁将手放在她肩上,轻揽着她说的毫不犹豫:“你可以的。”
“女子不是只能靠着身子的清白去衡量高洁与否,就像是蕊姨,她的过去放在很多人眼里都是脏污不堪遭人唾弃,可你觉得她好吗?她在这些孩子眼里,在我和阿茹她们眼里,就是最纯净善良也有着温软心肠的女子。”
“她决定不了自己的出身,无法抹去自己的过去,可是她能拼命挣脱囹圄,让自己的将来过成想要的样子。”
棠宁看着身前女子眼眶通红,里头水迹浮动。
她一字一顿,说的无比认真。
“你是周玉嫦,你不仅仅是文信侯的女儿,也不只是何家三郎未来的妻子,你可以有更广阔的的天地。”
“你应该知道我想开女院的事情,到时候你可以来做女先生,以你的学识和才华,足以教化那些底层的女子,等将来你桃李遍地,无数女娘喊着你先生向你求学的时候,谁会在意你过往如何,在意那些并非你自愿遭受的苦难?”
“他们就算唾弃,也只会唾弃那个曾经伤害你的人。”
“玉嫦姊姊,这一场错,与你无关。”
棠宁如同当初萧厌抚着她的头温声跟她说着,那些曾经的痛楚,那些旁人赐予的难堪狼狈与她无关一样。
她轻抚着周玉嫦的头发,告诉她这些苦难不是她的错。
她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一点点浸润着周玉嫦千疮百孔的心。
周玉嫦眼中通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半晌,她伸手抱着棠宁的腰靠在她身前,嘴里小声哭了起来。
......
“蕊姨,阿嫦姊姊怎么哭了?”牛小舟好奇探头。
蕊姨端着空下来的饺子盆,瞧了眼那边哭声压抑的周玉嫦。
她虽然不知道这个阿嫦是谁家的姑娘,可她先前来时那副枯槁死气的模样,还有她脖子上缠的严严实实却透着些血迹的白布,都能让她猜到这姑娘怕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棠宁带她过来,想必是为了开解她,所以她才没拦着她们来见阿狗,也尽力逗着那女孩儿开心。
蕊姨以前在花楼里见惯了寻死觅活的小姑娘,也见惯了憋着痛楚早早夭亡病逝的,如周玉嫦这样的经历过大事的,一直憋在心里才会憋出大毛病,能哭出来就好,哭一哭,发泄一下,日子总还要过下去。
见身旁的皮小子朝着那边探头探脑,甚至还想要溜过去看热闹。
蕊姨伸手就揪住他耳朵:“看什么看,男人家家的打探姑娘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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