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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茵茵没心没肺了一会儿,又想起江云娆的事情,心中又开始伤心欲绝,眼泪又要开始包不住。
江云娆咬着牙,眼神示意她,快将眼泪逼回去。
万茵茵瘪瘪嘴:“臣妾吃饱了,臣妾想回去了。”
裴琰等这句话等很久了,顺口就道:“小春子,送万嫔回营地。”
待万茵茵离开后,就剩下她二人对坐,一边的宫人都站得有些远。
江云娆眼睛透亮的望着他:
“臣妾现在已经不难过了,臣妾谢皇上对江家的宽宥。”
她紧紧挨着裴琰坐着,裴琰见她主动过来,心情也不似方才那么沉郁。
裴琰一手拿着金剪子,一边又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了。
江云娆:“皇上性子天生沉郁,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心底。
宫里有个妃子叫做章才人,她曾经对臣妾说,《黄帝内经》上讲,将情绪收在心底的人,容易患胃病,
所以皇上时常口味寡淡,没有食欲,经常只是看着臣妾吃得开心。
以后皇上要记得,心底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个说说话的人,或者那只狸花猫也行,总之不要憋在心底。”
裴琰将挑出来的蟹膏放在她面前:“嗯。”
江云娆笑笑又道:
“皇上从江南带回来的那群傲骨臣子,脾气是倔,与皇上观点不契合的时候,会有所冲撞。
皇上别往心里去,以后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骂两句撒撒气就行。这群臣子,是可以堪以重用的。”
裴琰看了她一眼:“嗯。”
江云娆憋着心头的不适,继续说:
“人的岁月还是有些漫长的,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但花开花落终有时,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皇上莫要忘了臣妾曾经说的话,人要活在当下,快活一日算一日,别总是压抑自己。
以后的路还很长,实在对不起天下人就算了,一定要对得起自己,对自己好点。”
裴琰一把将金剪子扔在桌上,“噔”的一声传来:“江云娆,你又要说什么,什么以后将来,还要闹着要走对吧?”
江云娆舔了舔唇,娇眸温软:“这不是秋日吗,伤春悲秋......在湖边吹着湖风,一下子就感伤起来,嘴上絮叨了些。”
裴琰黑眸饶是有些阴沉,这些话,听着分外不适。
夜里,二人卧于卧榻之上,裴琰背对着她。
江云娆柔软的玉手伸进了他衣衫下摆里,往上不老实的摸着:
“裴琰,你干嘛背对我睡觉,好冷漠,我讨厌你背对着我睡觉。”
裴琰冷声道:“你之前不都睡另一头去了,现在还埋怨朕背对你?”
江云娆将衣衫都脱了,身子贴到了他宽阔的后背。
裴琰的后背触感到两团柔软,她的手又极为不老实,心底知道她是在想什么。
他爱的人在向他索欢,裴琰漆黑眉眼微颤,继而松动开来。
他倒是没有转身,而是翻身而上,两手压着她的双手放在上方:“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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