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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宇,你对我只有‘累了’两个字吗?你到底有没有心!”
“这几天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么晚回来?”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见到我?”
“你到底把这个家当成什么了?旅馆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你为什么要冷暴力?你是不是想这样逼迫我跟你离婚?!你就不能关心我一点吗?”
她像个怨妇一样,歇斯底里地控诉着。
最后一个字喊出去,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眼泪唰唰地落下。
我冷漠地看着她。
“方未晚,熟悉吗?”
我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得像一滩死水,折射着她此时的狼狈。
“你这副样子,跟我以前等你回家时有什么不同?”
“原来,这叫冷暴力,叫逼离婚,叫没有心呐。”
“我还以为,这叫‘我的世界很单纯’呢。”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错愕而受伤的眼神,“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随着房门“咔哒咔哒”的反锁声。
方未晚压住心脏。
手指机械的在键盘上跳动,一下比一下用力。
可无论怎样,她都无法释放心中的痛苦。
6
连着几天加班,工作终于取得部分成就。
下班时,外面下起了暴雨。
我和阮舒怡一起下楼,却在大雨中,看见了方未晚的身影。
她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脸色苍白,嘴唇冻得发紫,整个人狼狈不堪。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把雨伞给她。
“老公,他是谁?”
方未晚的质问声夹杂在雨天的白噪音里,显得格外无力。
我压根没听她说话,转身就上了阮舒怡的车。
看着汽车离去的方向,方未晚珍惜地抱着我给她的雨伞。
她不知道模糊她视线的,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但这一刻,她突然清晰地意识到,她好像真的要失去我了。
而我似乎有了新的开始。
我们一直并行的生命,终于走入了不同的方向。
这样的认知,让她更加恐惧。
她站在雨中哀嚎,可回应她的,只有倾盆暴雨。
车内,阮舒怡默不作声地打开了加热系统。
她并未多问,但感受着细微的关怀,我心中好似淌过一丝暖流。
同合作方的项目谈得十分顺利。
从酒店出来时,我才发现有很多方未晚发来的消息。
“陆承宇,你说我跟江远是蓝颜知己,所以你就要找个红颜知己是不是?”
“如果是,我们就算扯平了!”
“你回来好不好?”
我看着那些可笑的文字,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
但对于方未晚,我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
阮舒怡就站在我身边,无可避免地看见了几个文字。
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在送到我楼下时,递给了我一张请柬。
“过几天有个研讨会,如果你想参加可以随时告诉我。”
7
阮舒怡没等我的答案就离开了。
回到家后,我简单收拾一下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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