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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景站在药铺门口,目光死死盯着柜台后那个低头抓药的身影。
那女子穿着粗布衣裙,发髻简单地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她的动作很熟练,指尖轻轻拨弄着药秤,将药材分装进纸包。
他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起来,手指攥紧又松开,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姑娘。”他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请问段神医在吗?”
那身影明显一僵,却没有抬头,只是将头垂得更低,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正在整理的药包。
“段大夫出诊去了。”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萧澜景上前一步,不受控制地伸手想抬起她的脸:“你是不是……”
就在这时,女子终于抬头。
萧澜景的手僵在半空。
她的右脸颊上有一道浅褐色的疤痕,从眼角蔓延至耳际,衬得原本清丽的容貌多了几分狰狞。
不是她。
萧澜景的心脏重重沉了下去,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涌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收回手,勉强维持脸上得体的笑容:“抱歉,认错人了。”
女子迅速低下头,继续整理药材,长发垂落,遮住了她剧烈颤抖的指尖。
崔流筝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她没想到萧澜景会找到这里,更没想到他会直接站在她面前。
方才抬头的那一瞬间,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三个月过去了,他似乎什么都没有变,眉宇间的冷漠丝毫未减,只是眼下多了几分疲惫的阴影。
脸上的疤痕是今早刚画的。
段御珩给的药膏,涂上后会形成逼真的伤疤,用水一洗就能掉。
是为了防止江南这边有熟悉她的人认出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这位公子找在下何事?”
清朗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崔流筝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段御珩拎着药箱走进来,不着痕迹地挡在她与萧澜景之间。
萧澜景收回落在崔流筝身上的目光,转向段御珩问道:“你就是段神医?”
“神医不敢当。”段御珩放下药箱,语气平和,“公子是来看病还是抓药?”
“家祖母病重,太医院束手无策。”萧澜景说着,目光却不自觉地往崔流筝那边飘,“听闻段大夫医术高明,特来跋山涉水的赶来,想寻求帮助。”
段御珩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侧身,将崔流筝完全挡在身后:“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不过在下需要先了解病情。”
“段大夫可否随我回京当面看?诊金不是问题。”
“恐怕不行”段御珩摇头,“药铺还有不少病患等着复诊,不如公子将病情详细告知,我先开个方子试试。”
萧澜景皱眉,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段大夫,此事关系重大,背后的责任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阿筝。”段御珩突然转头,“去把后院晒的当归收进来,要变天了。”
崔流筝轻轻的点头答应,快步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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