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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流程没什么新意,姚辛坐在席间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观察起潘城邀请的宾客来。除了他们这两桌同事之外,还有些眼熟的校友及一些同龄的面孔,想必那几桌都是他的朋友,再往前望去,就是一道分水岭,坐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应该是他家里的亲戚……
人群中一张算不上熟悉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帘,这人长得相貌堂堂也就算了,怎么岁月对他如此手下留情,连一丝皱纹和白发都没有呢?姚辛想到姚子健,果然当人父亲就是轻松,只顾自己潇洒,哪里会为孩子劳心费神,生出皱纹和白发呢?她继续打量起他的衣着,一身得体的意式西装和那日休闲状态下的睡衣不同,凸显出他的庄严来,倒是流露出几分禁欲的气质。
潘秋山本来正在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的新人,忽觉背后有人盯着他似的,于是狐疑地回头,偏巧与漫不经心托腮打量他的姚辛视线相撞。两人对视了几秒后,是姚辛先低了头躲开,败下阵来。被人抓住现行的滋味不好受,她只觉得脸上发烫,尤其是回想起刚刚她避开视线之前,潘秋山脸上那份若有似无的笑意,让她无地自容。
潘秋山仍没有移开视线,他看着外强中干的姚辛只因自己的一个眼神便破了功,觉得十分有趣。那个姑娘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活像是一只扮成老虎却被无意经过的路人吓到的小羊,尤其是看她还时不时拿自己的手背贴在脸上,企图借此让自己的面部快速降温,潘秋山不由地在自己座位上笑出了声。
婚礼的司仪举着话筒来到潘秋山的座位旁边:“看来我们新郎的爸爸对新媳妇很满意呀!坐在座位上都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让新郎的爸爸上台跟我们讲几句,好不好?”
潘秋山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大方地接过话筒走上了台。
浸淫官场多年的他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潘秋山在台上对自己儿子潘城的成长经历侃侃而谈,诉说着自己作为长辈对这对新人的期许,等等……他讲话的期间,还时不时状若无意地瞟向姚辛的位置。
姚辛坐立难安地杵在那里,不敢面对他的目光,却又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往哪躲,毕竟台上是新人的长辈在讲话,她一直刻意不看也不对。可是当她小心翼翼地望向台上时,总能被他的眼神抓个正着,像是在戏弄她,又像是在欣赏她的失措。
姚辛觉得难堪,明明自己是精心打扮、有备而来,想要在婚礼上给水性杨花的新郎一番教训的,没想到她还没开始发力呢,倒是被新郎父亲提前拦截在半路。那双眼睛注视着她的时候,似乎能把她所有的心思看穿。
姚辛小声跟旁边的同事小何知会了一声,便起身离开了宴会厅,往洗手间走去。她需要一个安静封闭的空间,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重整旗鼓,好在等会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不计后果地把他们的风头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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