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做什么?”天赐问道。
“你小子,别问了”桃花面在一边说道。“赶紧把院门关上,省的青溪村民们看到杨天冰又来要种子。我真的好想喝桃花醉。”
杨天冰低头祷告感谢神以后,院子里的盆里,水桶里立刻出现好多活泼的大鱼。
"翠花姐!你快看!"杨天赐激动的扯着嗓子喊,惊飞了院里树上的麻雀。
李翠花正在灶台前和面,闻声探出头来,面粉沾在鼻尖上像只白蝴蝶。她瞅了瞅院中盆里的鱼,顿时眉开眼笑:"哎哟喂,这鱼够咱们吃许多天了!"
"今天全解决了?"杨天冰把鱼往石板地上一扔,那鱼还扑腾了两下,"今晚咱们就给它解决了!我记得哥哥的上次做炭火烤鱼架还在仓房里?"
李翠花眼睛一亮,面粉手在围裙上胡乱抹了两下:"可不是!"
她突然压低声音,"不过咱们烤鱼,鱼香味儿到处飘,等会儿村民们找上门儿怎么办?那岂不发现杨天冰就在这里吗?"
“没关系,这么多鱼大不了送他们一两条也无所谓。”桃花面说道。
"哥哥你来杀鱼!"杨天冰说道,“我负责洗鱼,晾干,李翠花负责腌鱼,桃花面负责烤鱼。”
李翠花一拍大腿,"天赐去仓房把烤鱼架搬出来,桃花面负责杀鱼!天赐去打水,天冰洗鱼。"
杀鱼的活计比桃花面想象中麻烦。那条草鱼生命力顽强,在石板上蹦跶得欢实。他第三次被鱼尾甩了一脸水时,听见仓房方向传来"咣当"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杨天赐的惨叫。
"怎么了?"李翠花举着擀面杖冲出来。
杨天赐灰头土脸地拖出个铁架子:"没事没事,就是碰倒了一摞瓦罐..."话音未落,桃花面"噗嗤"笑出声,杨天赐看着杨天冰在洗鱼看得呆了,差点被烤鱼架砸了脚。
夕阳西下时,院子里的准备工作总算就绪。杨天赐在枣树下支起烤鱼架,李翠花搬来个小马扎坐着生火。炭是去年冬天剩下的,受潮后冒着呛人的白烟。桃花面被熏得直咳嗽,杨天赐不知从哪摸出把蒲扇,站在上风口卖力地扇。
"慢点扇!火星子都飞我脸上了!"杨天冰护着刚腌好的鱼抗议道。那鱼被李翠花用姜蒜料酒腌得透透的,鱼肚子里还塞了她秘制的香料。
李翠花突然"哎呀"一声:"天冰妹子,我忘放辣椒了!"
杨天冰回答道:“那你赶紧去拿辣椒呀。现在放也来及。”
李翠花来迅速撒了一把辣椒在鱼上面。
杨天冰刚想夸她聪明,就听见"刺啦"一声——鱼下烤架了。油脂滴在炭火上,腾起半人高的火苗。李翠花手忙脚乱地翻鱼,杨天赐趁机偷了块生鱼片塞嘴里,下一秒就辣得直跳脚——那鱼身上抹的是李翠花特制的魔鬼椒酱。
"该!"杨天冰幸灾乐祸,转头却见桃花面正偷偷给杨天赐递水,“好徒儿你别着急等会儿有你吃的鱼。”
烤到一半,最肥美的鱼肚皮突然裂开,香料"哗啦"全掉进炭火里。顿时浓烟滚滚,熏得四人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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