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勺一勺地往外舀那些混着屎尿的浊水。她动作熟练,眼神却空洞。脸上那道狰狞的烫伤疤痕被晨雾染湿了,泛着红光,像是条盘踞在皮肉上的蜈蚣。龟公!老鸨子在二楼窗口探出头,别磨蹭了!再晚点,粪都给你泼回去!崔三娘没应声,只是低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她不是男人,也不是真正的龟公。她是寡妇崔三娘,苏州绣娘出身,如今活在这座江南最肮脏的青楼里,日日与夜香为伍,与妓女同眠。她曾经也想过死。三年前,丈夫病逝,族老们围坐在祠堂里,说她无子无靠,该殉节。他们递来火钳,说:你若不肯自毁容貌,便用这东西烫。她接过火钳,咬破了嘴唇,把半张脸烫成了焦炭。她说:我活着,不是为了守节。然后逃了。一路南下,换了名字,裹了胸,混进了醉仙楼。她活得比狗还低贱,只为——活着。夜幕降临时,她终于倒完最后一桶夜香。身上沾满了臭味,连头发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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