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用了三年的铁斧。斧刃已经磨得发亮,木柄被他手掌的茧子磨得光滑。再砍两担柴,就能给祖母换副药了。刘安自言自语,呼出的白气在清晨寒冷的空气中消散。他十七岁的脸庞被山风吹得通红,单薄的麻布衣裳挡不住深秋的寒意。山路越来越陡,刘安的草鞋踩在湿滑的石头上,发出咯吱的声响。远处传来河水的声音,他知道那里有片好柴林。祖母咳嗽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那声音像钝刀一样刮着他的心。河水比想象中湍急。刘安蹲在岸边,用手捧起水洗了把脸。冰冷刺骨的水让他打了个哆嗦。他抬头看了看天色,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得抓紧时间了。他解开腰间的斧子,走向一棵枯死的桦树。斧头砍在树干上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刘安的手臂肌肉绷紧,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滑下。第三斧下去时,腐朽的树干突然断裂,斧头因惯性从他手中飞出,划出一道弧线,落入湍急的...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他发狂伤害了她!五年后,他携十万弟子归来...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