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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您回来得正好,昨日有个老头儿到了咱们家门口,非要进来,还说是您师父,我们拿不定主意,又不好将人赶走,只得将人安排到客院,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来人自称长辈,他们对江辞年以前不了解,也不知真假,自然是不能将人赶出去,只能先当他是真的招待着。
“师父?”江辞年微讶,“你说的是一个眉心长了一颗红痣的老头儿?”
“正是他,郎君,那真的是您师父啊?”
“他人在哪里?”
“就在客院。”
江辞年听罢,便赶紧往客院走去。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客院的灯火未熄,夜风吹动卷帘纱幔,灯笼微晃,光影摇晃。
江辞年过去的时候,正好瞧见一身着青衫,长发随意散落在背后,额前飘着两缕发丝的男子坐在院中的石桌边上喝酒。
他大约五十余岁,身上满是风霜的痕迹,一头长发也染了许多银丝,额下留着的羊须胡也染了两根白,周正的五官为他添了几分儒雅,眉心的一点朱砂痣又衬得他有几分妖邪。
一眼瞧去,竟有几分亦正亦邪之感。
他便是那江湖盛传的药王谷神医百里伯琴,传闻能活死人肉白骨,擅医又擅毒,而且脾气还不大好,你找他治病,心情好的时候给你治,心情不好给你下点毒也不是不可能的。
“回来了,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百里伯琴饮了一口酒,声音如清泉吐水,轻轻然又飘飘然。
“师父。”江辞年恭敬地行礼,“您怎么来了?”
“怎么?是我不能来吗?”百里伯琴挥了挥袖子,“坐下来说话。”
“是。”江辞年在他身旁坐下,然后又给他倒酒。
“听说你最近闹的动静挺大的,那北燕王的毒是你解的?”
江辞年点了点头。
百里伯琴目光似是在看着桌面,饮了一杯酒,然后将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
“我让你找个地方好生地呆着,谁让你冒头的?!”
“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老头生气了。
江辞年屏住呼吸,然后赶紧跪下。
“你说,你说啊?”百里伯琴伸手握住酒杯,用力捏了捏,那酒杯便已经成了碎沫,“你当真是好威风,以一己之力,改变了天下大局。”
江辞年想辩解:“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北燕王有德有义,若是他能得天下,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和你有关系吗?”百里伯琴就问他了,“天下乱不乱,与你有何关系?何需你多事?你要是不想活了,我现在就成全你。”
江辞年只得闭嘴。
百里伯琴脸色难看,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冷:“明日你就跟我离开此地。”
离开?
江辞年愣了愣,然后道:“师父,我恐怕是不能离开此地了,我不久之后,应该就要成亲了。师父您来得正好,过些日子我便让人挑个好日子,然后便要去下聘了。”
“成亲?你还想成亲?不不不,你不能成亲,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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