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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解释?你为什么会深更半夜出现在那种地方?”秦以寒看着她气到泛红的眼眶,没有一丝动容。
每个字都往人心窝子上戳。
苏落张嘴想要解释,可当她看到秦以寒眼睛里的讥诮,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有什么意义?
反正在他心里她就是最肮脏低贱不自爱的女人,她还上赶着去解释,犯贱吗?
苏落推开他给自己上药的手,猛地站起来:“秦总说的对,今晚的事是我罪有应得,对不起打扰您了,以后再有这种事我不会再麻烦您,放心。”
“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秦以寒见她转身往玄关走,当真要离开的架势,眼底积蓄一晚的情绪冲破平静的湖面,三步并两步过去像拎小鸡仔似的把苏落拎回来丢在沙发上。
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压了上去,轻易制住了她挣扎的动作。
语气沉甸甸的让人心慌:“苏落,做错了事还敢甩脸色,谁教你的?”
“不用你管,放开我!”苏落正心寒,气愤的挣扎。
秦以寒死死压住她,手劲攥的她生疼,浑身都冒着冷意嘲讽:“遇到危险知道找我求救,利用完就不用我管,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今天没接到电话,或者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来不及赶去,你会是什么下场?”
“你给我走开!”苏落这一晚上又惊又怕,差点被强,好不容易逃出来了还被秦以寒误解质问。
压抑多日的委屈一起爆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挣不开,就啪嗒啪嗒掉眼泪,带着哭腔指责他:“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吗?是你非要我跟白夜分手,分手后的烂摊子你又甩手不管。
今天那个人给我打电话,说白夜因为我酗酒快喝死了,非让我去劝!
我能怎么办?我在你们这些人眼里连宠物都不如,如果白夜真的出事了,白夜只会把账记在我头上!”
难道她不知道大晚上去酒吧不安全吗?难道她不想安安生生的在寝室睡觉吗?
她能有什么办法!
她只是没有想到白夜会那么丧心病狂,叫了一包厢的人堵她。
她抽噎着说:“他,他们一包厢的人,甚至想轮女干我......”
如果不是秦以寒恰好在那个时候闯进来,她甚至可能已经跟白夜同归于尽了,现在想想都后怕的直冒冷汗。
妈妈还在医院里躺着等她照顾,如果她死了,谁来照顾妈妈?
秦以寒听到“轮女干”的字眼时,眼底浓墨翻涌,青筋都鼓了起来。
但他也并没有安慰苏落,反而语气更冷了,还染上一丝怒气:“你还委屈上了?你成年了,不是三岁小孩,一个女人深更半夜出现在那种地方,会遭遇什么你不清楚?”
“就算非要去,不能找个人陪你一起?出了事才知道打电话,我是长了翅膀能立刻飞过去吗?”
一想到他去之前苏落不知被白夜和那群垃圾怎么欺负,秦以寒胸口就一阵窝火。
再看她这幅死不悔改梗着脖子的态度,就恨不得把她翻过来教训一顿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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