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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国公府,令国公夫人就心下难安,跟令国公提起了这件事。
令国公闻言冷笑:“原来让你进宫,是太后的主意?她哪里是让你去看苏妃娘娘,分明是想让你知道苏妃腹中的孩子不同凡响,想利诱我们国公府生出野心吧。”
“老爷,那你觉得她是想让我们与皇后和太子一脉抗衡吗?这倒是奇怪,先太子都已经死了,她膝下也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些年,皇上对她敬重有加,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还要掺和到朝堂之事当中去,所求为何?”
令国公沉着脸思忖:“不,她未必是想要鼓动我们对付太子,说不定,太后是想让我们和殊王殿下离心。”
“这和殿下有什么关系?”
“如今的朝局,在众人看来就是太子和殊王在争,可太后提醒你苏妃的孩子未来极大可能给咱们国公府带来鼎盛昌荣,我们要是听进去这话,定是少不得给那位小殿下铺路。我曾是萧帅的副将,我能调动的兵力,也是萧家军的兵力。太后她哪里是在对付太子,分明是意图瓜分殿下的势力。”
令国公夫人心惊胆战:“她好歹毒的心思!该不会她是在为了皇上出头吧,否则她自己没有多管闲事的必要,但皇上就不一样了。皇上向来对殊王提防至深,他拿不到萧家军的兵符,便想着让我们自行生乱。”
“夫人这番猜想,倒是合情合理。不行,兹事体大,一定要尽管提醒殿下一声。”
令国公本想将夜无尘给暗中请来,可他又记起夜无尘的腿受了伤还没痊愈,就差人暗中给夜无尘送了封密信。
殊王府,柳夕满托着下巴撑在夜无尘的书桌上嘴里碎碎念:“我跟你说,我大哥最近的脑子不大正常,古怪得很!”
夜无尘被她的模样给逗笑了,他翻了一页手上的书卷,随口问道:“怎么讲?”
“原先让他去公主府当差,他回来之后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还借酒消愁忧郁得不行。现在可好,不知道哪根筋答错了,不仅天一亮就去公主府忙活,还揽下了不少跟他一个侍卫不相干的责任,什么给府邸挑选盆景啦,找木匠去商议梁柱的花纹啦,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公主府日后是他自己的府邸呢。”
听到她这么说,夜无尘笑出了声。
柳夕满哼了哼:“你别光顾着听个乐子,也替我想想他这是怎么了呀。我问他,他却说跟我讲不清楚,这不是我该懂的事情。”
“柳春深都不在意,你担心什么?”
“我怕他求而不得,精神错乱走极端啊。”
夜无尘刚要跟她解释几句,白礼就敲了敲门进来:“殿下,令国公派人给您送了密信,叮嘱过务必让您亲启。”
“拿来我看。”
夜无尘飞快地打开,看完了上面的内容,神情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柳夕满见状,不由坐直了些,小心地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令国公怎么会突然给你写信啊?”
“没什么大事。”他将信递给她,柳夕满也很快看到底,顿时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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