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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大雨盖住了许多情人间的话,如果他们也能算。
两个各自揣着心思的人没多余闲暇欣赏雨天,一起陷进沉默里。
不过当时向思迁竟然难得地想,他们也有共同点,起码都不约而同地认为雨天不适合谈情说爱。
才发现他不语的时候多了丝以往不会轻易在他身上看见的深沉,锋利五官构成一幅冷冽的侧脸,拒人千里,眼中无物。
她猜那是心气里存在的孤傲,从骨子里看不起世俗。是帅气但没几个异性会凑上去搭讪的类型,看着就难搞。
如果当初的遇见里他带着这股硬气,向思迁猜自己怎么也不会找上他。
可是又一切都刚刚好。
忽然觉得他像千面佛,如此爱就成了施舍。
这种雨夜里的相处一直保持了十来天,谁也没先服软。
就算向思迁知道他可能就是在等她打破这类似冷战一样的氛围,但就是不肯先低头。
她不觉得有错。偶尔在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上倔强得很,像什么坚不可摧的原则。
真正的破冰是在赵秋然有空的那天,这位女强人终于有了空闲,打算关心一下小宠物的日常。
买完饮品之后,向思迁突然想起好久没悠闲地散步了,就没在店里喝,边走边聊天。
省去一堆嘘寒问暖,赵秋然是大大咧咧的人,随口聊起:“我真是够喜欢你的,没去找狗来找你了。”
向思迁差点被呛到。
赵秋然继续秉持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最近在跟谁玩?总不能是在等我。”
“”向思迁难能地能接住调侃,“怎么,真诚地等你你就会换个取向陪我玩?”
赵秋然往她的方向瞥:“别人就算了,你这张看着让人想欺负的脸可以,我完全不介意弯掉。”
向思迁叹了一口气,回归正题:“其实我好像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joker?”
“你也有读心术啊。”
“不难猜。”赵秋然神秘兮兮地凑近,“我好奇很久了,他到底干嘛的?完全打听不出来,这人只有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其余时候好像不存在于世界上似的。”
“你有这么八卦?”
“好奇嘛,那俱乐部里很多达官富贵的,没见哪个盖过他的风头。s圈公敌,想找他调的从这儿排到巴黎,还他妈有男的呢。”
向思迁被最后这句话逗笑了。
想去巴黎找他也的确能找得到。
但她总不能自诩了解,“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跟我的距离可能比鹊桥还长。”
“不错了,一年七夕能见一次呢,什么时候彻底见不到了来投奔我。”赵秋然跟着她笑,“哎,你看那边店外坐着的男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嗯,好像是我之前的男朋友。”向思迁忘了什么时候跟范逾出门的时候碰到过赵秋然,她记性倒是好。
“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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