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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所以让你们不用太担心,只不过二伯怕是没办法了。”
南嘉点点头,这事情是二伯做的,本来就是要被判刑的,而且又胡乱攀扯了大伯,欺骗县令,当时要被判个重刑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大伯母连说了两次,连二伯母和宁莲儿还在这里都没有顾及,直接道:“他便是该,自己做了错事,还想着让大哥给他陪葬,我呸!”
“行了,都少说两句把,还嫌家里不够乱么!”
宁老爹听见这话,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听见大伯母的话,心里又是一阵气闷,呵斥了一句,像是说给全家人一样。
“老二的那个事情,我也是没有法子了,这就是他的命,自己做的事情,终究是要自己承担的。”
闻言,二伯母和宁莲儿两人彻底瘫软了下来。
宁家的事情,南嘉不想要多管,将事情同他们都说了之后,便回了木家。
也许是因为大伯真的没有做过,事情很快就查清楚了。
大伯被放出来的那一天,二伯的判决也被放出来了。
判了死刑,后日行刑,没收一切家产,包括那个房子,连带着二伯母也被连累到了,收了良民,卖得富人家为奴。
这个判决刚出来,二伯母和宁莲儿两人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随即,二伯母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那疯疯癫癫的模样突然便没有了,脸上的神情冷漠,自己先离开了。
行刑那日,南嘉并未去,而是窝在楚钰的书房,由楚钰亲自教着作画。
“今日这兰花画的不错,听说镇上有一篇桂花林,如今已经开的大好了,等明日有时间,我带着你去镇上瞧瞧。”
二伯的这件事情毕竟是他们交给衙门的,眼下得了这个结果,楚钰有些担心南嘉会因为这个,心里对自己责怪,故意同她说话,想要带着她去散散心,少去想着这件事情。
“嗯。”
南嘉点点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有话想要说?”
楚钰看出来,柔声问道。
犹豫了一下,南嘉开口:“沈哥哥,我觉得这律法很是奇怪,这事情分明是二伯一个人做的,却要将二伯母也惩罚,还是卖了为奴,难道就因为她是二伯的妻子吗?”
闻言,楚钰将手里的笔放下,看着南嘉,认真的解释。
“并非是如此,朝廷的律法是为了惩罚犯罪之人,连坐确实有失偏颇,可当时制定律法的时候,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要让互相亲近的人都看着对方,不要让对方走错了路,出发点是好的,只是执行的时候出了差错。”
“不过你放心,不会一直这样,总有一天会改的。”
楚钰再清楚不过了,如今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不行了,整个朝廷已经开始各自站队了,这手下的官员没了压制自然是会随心所欲一些。
南嘉点头,没有再钻牛角尖。
二伯家的家产已经全部被官府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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