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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年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很快便上了手术台。
因为事情闹的很大,所以周家人都匆匆赶来,就连还在巴黎的安熙悦也搭乘了最早班的飞机赶了回来。
周斯年的妈妈是一位女强人,得知事情的全部经过之后看向秦晚的眼神中满是抗拒:“现场所有的人都告诉我这次是意外事件,我也愿意相信我儿子是见义勇为,但尽管这样,在他醒过来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你。”
秦晚眼睛已经哭的红肿,带着嘶哑的声音点点头:“我明白了。”
一旁的许悠悠见状立马上前扶起秦晚,想朝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回头看向周母:“麻烦您,如果周斯年醒过来了,让人告诉我一声,可以么?”
“没那个必要。”
周母面色冷静,看着秦晚的眼神中充满埋怨:“我不管在今天之前你和周斯年是什么关系,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希望你们就是陌生人!”
她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但是作为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生死未卜躺在手术台上,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
“拜托您......”
秦晚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滑下来,许悠悠实在不忍心看她这副模样,抬眼看向周斯年的父母:“你们就算再怎么生气也该尊重周斯年的想法,他比谁都更希望秦晚留在这里。”
周母半个字都听不下去,不耐烦的摆手,顿时有安家的下属上前,动作粗鲁的直接将秦晚和许悠悠推了出去,完全不顾两人的喊声。
眼看被推出手术室锁在的楼层,秦晚踉跄的跌坐在地上,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纯白色的小礼服,满身狼狈但却仍然十分漂亮,许悠悠蹲在她面前,低声开口:“晚晚你别害怕,周斯年一定会没事的,好么?”
秦晚抬眼,声音嘶哑:“其实是怪我的,我在进场的时候就应该发现那个残疾人是乔一宁,如果我早点发现是她,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情了。”
“乔一宁消失了这么久,自然是有备而来,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让你发现呢,这怪不到你。”
许悠悠皱眉安慰秦晚,不想让她钻牛角尖。
但秦晚却一点都听不进去:“怎么不怪我,乔一宁是想来杀我的,那把匕首是她为我准备的,但是周斯年却毫不犹豫的挡在了我前面,现场那么多人,几乎只有他反应了过来挡在我前面,如果没有他,那可能现在躺在里面的人就是我——”
“不会是你。”
秦晚的话还没说完,眼前便走过一个人影,遮住了她头上的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沈宴辞。
秦晚没有抬头,但仍然听得出他的声音:“如果不是他上前一步挡在前面,乔一宁的刀子也不会扎的那么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晚晚晚抬起头,仰看着面前的沈宴辞,不可置信的质问:“你是想说周斯年这样做是多管闲事是么?是他自作多情来帮我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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