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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希望……”他说道。这话没说完,他本想说的是只是希望对方让自己先能正常说话,然而又痛得说不下去了。
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听到这话,就立刻回应:“希望?什么希望?你在虐杀那些蓝甲人的时候,给过蓝甲人希望吗?蓝甲人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希望?”
听对方这样说,他想解释一下自己本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依然因为觉得太疼痛而没说出来。
“你倒是说话啊!”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
“太……”他想说“太痛”但又没说出来。
“太什么?”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你倒是说完啊!不然……”
这次他没等对方说出后面的话,就赶紧说:“痛……”他这样就是为了防止对方立即做出令他更痛苦的行动。
“痛就对了!”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你虐待蓝甲人的时候,蓝甲人不痛吗?”
这时,从眼中一直在往外淌着冒着热气的泪的那个人做出了个用嘴吸的动作,那齿箭就从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身上落在了地上。
齿箭脱离他身体的那一刹那,他便感觉不似之前那样疼痛难忍了,但并非完全不痛了,这时他呼吸也不至于似之前那样困难了。
从眼中一直在往外淌着冒着热气的泪的那个人说道:“吞吞吐吐的真是麻烦,你说话慢还耽误我时间!先给你机会让你说话痛快点。现在齿箭已经在地上了,你回答问题不要再那么慢,否则当下次齿箭再次刺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痛苦程度可就远非前面两次能比的了!”
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说道:“这样也太便宜你了,但刚才听你说话也太累了,这样也好。你现在就给我把刚才要说的话都说出来!”
“是!”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赶紧说道,“我刚才想说的话就是……暂时让我别……那么痛苦,我好说话,现在已经这样了。”
“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现在赶紧说,这样的蓝甲人跟你见过的蓝甲人有什么区别?”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说道。
“这……这样的蓝甲人好像跟野草融为一体了……好像就是野草的一部分。我以前没见过这样的。”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回答。
“就是野草的一部分,你就没见过?”对方问道。
“是啊。”他回答,“这样的蓝甲人我第一次见。”
对方立即问道:“是野草的一部分又意味着什么?你好好想想。”
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这时候感觉自己头脑有些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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