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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峫脚步下意识顿住,心头狠狠跳了一下。
“你来了。”
最后还是苏棠发现了他,当即丢下狼毫朝他走了过来,秦峫回神,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扑了个满怀,苏棠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你还好吗?对不起,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秦峫心里那点酸涩和不安陡然间不见了影子,他微一弯腰,一只手就将人抱了起来,随即顶了下她的额头:“别说这句话,你没事就好,这阵子我没有一天睡得着,那么远的路,那么凶险的事,都要你自己去担着,你没事就好......”
苏棠在他怀里拱了一下,胳膊抱得更紧。
秦峫丢了手里染血的刀,抬手环住她的腰身,一下下摩挲,可重逢的喜悦并没有冲散他的理智,他知道苏棠想要的,他还没做到。
“我保证会把肃王抓回来,亲手抓回来。”
苏棠没说话,只抬手擦了擦他脸上的血。
秦峫又抱了她一下便克制着将人放下,随即看向太子,俯身叩拜,苏棠跟着跪下去。
“太子殿下,臣此番进京,实乃无奈之举,还请殿下恕罪。”
太子方才一直很安静,只垂眸看着自己写好的东西,手里的笔也没放下,仿佛只是在思索下一步要如何落笔,可那笔尖之下却不知何时已经晕染了一团墨色,在一片苍劲隽秀的字迹里,十分突兀。
“......个中缘由,海棠已经与孤言明,此番虽说的确凶险,可也机会难得,今日若能擒住赵错,孤便当秦卿你,功过相抵。”
他放下狼毫,随手将被污了的墨宝团了起来,仿佛刚才只是不小心。
秦峫神情有些复杂,这次进京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被贬职或者是削减兵权,当然还有更糟糕的情况,却从未想过会得到功过相抵四个字。
太子竟宽厚至此。
“孤只是信得过秦卿你。”
太子起身走了过来,“换做旁人,可没有这般轻易了事。”
“谢殿下。”
秦峫俯身又拜了拜,这才拉着苏棠站起来。
“去抓人吧,这些年他搅动风雨,连父皇也为他所害,该吃点教训了。”
秦峫抱拳应声,又看了眼苏棠,虽然心里很不想她和太子呆在一起,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混乱之下,太子身边是最安全的。
他抬手摸了摸苏棠的头,转身大步走了。
苏棠一路看着他出了门才收回目光,却正正对上了太子的眼睛。
“......殿下。”
太子苦笑一声:“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谋害父皇,霍乱超纲的人很快就会伏法,可你......罢了。”
他摇摇头,没再说这些,转而提起了旁的,“我还一直没问你,为何会信我?”
苏棠指尖蜷缩了一下,思绪有些恍惚,转瞬间就回到了她离开边城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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