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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着，比夜灯更耀眼，显示着孙晓星的微信头像——那只令人忍不住想“扔进表情包辅导班返修”的贱兮兮小猫。“妙妙，你已经吐槽致远二十五次了，新纪录？”晓星的语气总带点调皮，跨越语音里的微杂音，穿透她租房单薄的窗户。林妙妙把无线耳机塞紧，翻了个身，枕头下藏了半包芒果干。“能吐槽他的我认为是都市职场人的基本生存技能，你不懂，科技直男和广告脑洞互怼，那是上班族的‘搏击操’。”妙妙嘴皮子如开机关枪，顺手在群里甩了个致远柯基头顶“版本更新”的表情包。晓星笑出鹅叫：“哼，你嘴上牛气冲天，其实你关注致远比关注你自已的美甲群还勤快。”妙妙掀起被角，圆滚滚的眼镜在鼻梁上晃了晃，低声反击：“我关注的是客户，不是他。你别搞混业务线。”电话那头沉默两秒，像是晓星嘴里忍着什么不吐不快。“客户？你上次为客户花了半小时挑投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