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挎着骨灰盒。两人皱纹的走向、嘴角的痣、甚至指甲缝里的血渍都一模一样。手机震动,规则更新：【特殊事件：双子顾客1.必须同时服务两位顾客2.不可让她们发现彼此存在3.收银时需收取双倍费用】陈默的后颈渗出荧蓝冷汗——验钞机里塞满的,全是印着林晓晓遗照的1999版纸币。我要两盒脑白金。左边老太太敲着柜台。给我拿三罐骨灰盒。右边老太太咧嘴笑,牙龈里钻出纳米蜘蛛。陈默的视网膜突然分裂成双屏直播,左眼显示正常货架,右眼却是血肉货柜。当他取下两盒脑白金时,右手实际抓的是泡着胎儿的标本罐。弹幕炸开：【用户双子星打赏分镜眼镜×1】【主播快看她们脚底！】分镜眼镜强制启动,陈默看见两人裙摆下连着的脐带——一条通向自己的肚脐,另一条消失在便利店地底。找零。两个老太太同时伸手。陈默打开钱箱的瞬间,林晓晓的尖叫从纸币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