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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子煜一大清早起来去上朝,天色没亮就走了。
早上,上官若离让厨房给他做得面条,打了两个荷包蛋,配上凉拌黄瓜,吃得倒是挺舒坦。
上完早朝,他没去户部,回了大理寺,处理那些心带血的卷宗。
不知是这些带血的卷宗隐藏着重大案情,还是恰巧案发时死者正在看,而被染上了血?
还没等他动手处理,就收到排查户部进出人员捕快的消息。
打更的更夫看到了当夜有人fanqiang进入户部,而经过描述的特征来看,正是容乾身边的贴身侍从。
而那侍从是个单身汉,当晚自己在家睡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经过严刑逼供,那侍从承认,是容乾指使他杀了死者的,目的是死者知道了容乾从江南贪墨了大量银子。
案件有了进展。
容乾被收押,暂时关入了大理寺监狱。
东溟子煜沉声道:“只有口供,并不能断大皇子的罪,安排到保护证人用的单间去吧。”
大理寺卿摸着胡子,道:“东少卿,你与二皇子是翁婿,按照规定,应该回避,退出这个案子。”
东溟子煜不卑不亢地道:“皇上下旨让下官负责此案,下官会向皇上请示。”
大理寺卿点头道:“应当如此!”
东溟子煜马上给皇上递了折子,请示是否回避。
下午的时候,就收到了皇上的口谕,让大理寺卿负责此案,东溟子煜不用回避,协助办案。
这说明,皇上并不信容乾是凶手,或者说,让大理寺的正副两把手相互监督。
东溟子煜怕有人来销毁那些带血的卷宗,悄悄收入了空间,并做了一份假的放在卷宗柜子里。
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家里气氛十分凝重,容川已经等在花厅里了。
二郎急得苍蝇搓手,在厅内团团转,看到东溟子煜转过垂花门进来,喊了一句:“四叔回来了!”
四郎、五郎也沉不住气了,赶紧站起来,迎了出来。
容川也站了起来。
东溟子煜摆摆手,示意他们回花厅说话。
大家簇拥着东溟子煜回了花厅,彼此落坐。
容川着急地问道:“叔,我哥哥没事吧?”
东溟子煜道:“放心,我把他安排在了用来保护证人的单间里,不是牢房。也让人注意着了,不让有心人靠近。”
容川问道:“他的情绪如何?”
东溟子煜道:“比你们强多了,他看起来很沉稳镇定。”
容川放了心,松了一口气。
钱老太急得不行,问道:“四儿,刚才容川说了,大皇子是被陷害的,那侍从背叛了大皇子!”
凌月给东溟子煜斟茶,“爹,现在该怎么办?”
几个郎也问道:“是啊,是啊!”
他们跟容川近,当然相信他的话。
容川道:“继续查出真凶?替哥哥洗清嫌疑。”二郎蹙着浓眉,道:“这要等多久啊,真凶说不定已经被灭口了,若是一直找不到,那大皇子岂不是要一直在牢房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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