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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嬷嬷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竟有些无法思考,好一会儿才看向苏棠:“你是说......你明知道我在构陷你,你还选择了留下?那你的手是你自己绑的?”
苏棠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郑嬷嬷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那付四将事情记得那么清楚,也是你动的手脚?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的,”苏棠抬手摸索着窗棱,“早在你去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对劲。”
郑嬷嬷有些不敢置信,她从一开始就露了马脚?
“以你的脾性,若是将军当真出了事,你一定会把我瞒得死死的,别说特意去告诉我了,只怕是你们离府的时候你都不会记得喊我一声。”
苏棠笑吟吟解释,语气虽然轻飘,却堵得郑嬷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话说的不错,她不会去喊苏棠的。
“后来我一想,这侯府好利用的人,大约也就是那位四公子了,他的脾性我也有所听闻,路上便薅了一把薄荷带着,酒后容易忘事,那让他醒了酒不就行了?”
苏棠拨弄了一下窗台上摆着的盆栽,那脆生生的叶子格外刺目,看得郑嬷嬷的脸色十分晦涩不明。
“明知道我设了局你竟然还敢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不是说了吗?”
苏棠抬手将盆栽的位置调整了一下,“你这般害我,我怎么能放过你?”
郑嬷嬷在侯府设那样的局,显然是没想给她留活路,她固然可以离开集福堂,让他们扑个空,可除了化解那场陷害之外毫无意义,秦峫不会因为没有造成的伤害就对郑嬷嬷做什么,而郑嬷嬷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她这样不重要的人,想要维护自己,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的,所以她按照郑嬷嬷的谋划,一步步走进她的圈套里,就是要让她得意忘形之下自己露出马脚来。
还是那句话,旁人说的远不如自己猜到的来得可信,只有引着秦峫自己去怀疑郑嬷嬷,她才会不需要证据就能将人收拾了。
而这次的自残,对她来说也不只是苦肉计。
秦峫一直因为她当时的自荐枕席对她有颇多误会,这次是一个极好的自证机会。
她要让秦峫知道,当日她之所以那般轻浮,只是因为对象是他,换做旁人,哪怕是侯府公子,她也不会有半分动心。
一石二鸟。
“你简直是疯了,”郑嬷嬷彻底理清楚了来龙去脉,脸色变得铁青,她愤愤不平地诅咒,“怎么没出点差错,真把你折在那里!”
苏棠仍旧笑:“不可能的,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你猜经了这一遭,将军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我怎么知道爷心里在想......”
话说到一半,郑嬷嬷猛地顿住,她好像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想起秦峫在听见付谦那些话时脸上的疼惜和懊恼,她心跳如擂鼓。
这个贱人的谋划,好像很有成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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