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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求救,告诉她们我知道错了,求她们放我出来。
我可以死,可我不想这样痛苦,被活活蒸熟。
可不知怎么回事,她们根本听不见我的声音。
沈晓晓似乎更生气了。
我听见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竟然一个字都不说,定位也显示在房间了,自己都偷跑出来了,还装什么委屈。”
“还不都是你宠的,我这弟弟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
姐姐冷笑一声,急忙催促:“别管他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再晚要留疤了。晚上回来再教训阿晨。”
我连忙去按报警器。
沈晓晓和姐姐说过,如果我遇到危险,连按三下应急按钮。
不出十分钟,她们一定会赶到我身边。
可这次,回应我的,却只有她们离开的关门声。
报警器上小小的红灯彻底熄灭了。
我浑身的肌肉控制不住痉挛。
倒在地上皮肉又被烫得焦黑卷曲,发出阵阵烧焦的气味,却只能痛得不断打滚。
渐渐我连翻滚都没有力气了。
浑身也变得轻飘飘的。
我想起车祸后刚睁眼的时候,姐姐一声声地喊着医生,整个走廊里都是她的叫嚷,沈晓晓攥着我的手,嘴唇颤抖了一下后,眼泪先话语一步滚落出来。
我还想起医生说我的心智只有六岁时,姐姐攥紧拳头,泪水覆盖满眼说多少钱也要治,我弟弟是天才,他不能当一辈子傻子;沈晓晓却朝我笑笑,摸着我的头发,说阿晨只要活着,怎样都好。
这样的回忆越来越清晰。
我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更痛,还是心上更痛。
只感觉自己仿佛睡了一觉,等醒来就轻飘飘地飞在半空。
那些和沈晓晓的,和姐姐的回忆愈加清晰。
我好像没有那样傻了。
就在我怔愣时,大门被打开。
我看见沈晓晓搂着江城双手将男子的肩膀稳稳的搀扶。
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以前只在我面前有过。
姐姐疲惫地拎着江城的外套,长叹了口气:
“幸好咱们去医院及时,要不里面的皮肉都要烫烂了。”
“阿晨心智倒退后,怎么好像性格也变得恶劣了,这次要是酿成大祸我还得重金找人给阿诚植皮。”
江城咬了下嘴唇,俊俏脸上满是无辜:
“也不能怪林晨。他根本不知道,他的行为有多危险,我不怪他。”
我想冲上去解释。
那杯水根本不是我打翻的,是江城自己倒在身上。
可谁又能听见一个灵魂的声音?
沈晓晓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峻。
她扫了眼楼上我的房间的方向,在家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我的检讨,每个字都浸着寒意:
“你少替他说话了,这次就要让他长个教训。”
2
沈晓晓径直走到我房间前,重重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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