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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有些尴尬地道:“这个,当初来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穿得十分破烂,本来小人是想将人赶走的,可是他直接放下五千两银票,说要包牡丹阁半个月。这个,本楼是做生意的,当然是不拒八方客!”
四十多岁的男子,穿得十分破烂?
那么这个人就不是银面郎君了,她的属下来报,银面郎君性喜白衣,看起来瘦弱单薄,戴著银色面具,风度翩翩,年纪不大,顶多二十二三岁。
难道是乔装?
不对,那一定是他派了万羽堂的堂众前来。
那个万羽堂,藏污纳垢的,什么人没有?
皇甫月知道从老板口中打听有用的讯息的可能性很小,转而问道:“茶楼会有人固定打扫,那这些天里,可有人来过的痕迹?”
老板口齿清楚地道:“隔日就会有喝过茶的痕迹,而且里面每天飘出茶香,只是那茶叶是客人自带的,比本茶楼最好的茶叶还要好,馥郁之极,引得小楼的生意也比往日更好。小人猜测也许是贡品。客人不喜茶楼里的小二打扰,所以来喝茶的是谁人,小人们并不知情。”
老板心想,五公主亲临来打听喝茶的人,也许是哪位王爷皇子呢!
皇甫月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却不禁暗生警惕,银面郎君这样的人物,还会没有地方喝茶,要在京城最好的茶楼包个房间供他品茶用吗?
如果不是,那他是专为自己准备的?
可是老板说了,这牡丹阁是十天前包下来的,包了半个月。
十天前,正是鲍煦带伤归来,四大高手之一的左崇亮身死的时候。
难道从那时候起,这银面郎君就在算计什么?
如果他真的在茶楼里设下埋伏……
原本睥睨一切,轻视一切,对银面郎君无比藐视的皇甫月上楼的脚步略有些迟疑了。不过,她略一沉吟,不动声色又打量了一眼茶楼的布局,又放下心来。
毒?她不怕,她手中有一颗珍贵的避毒珠,要是中了毒,把那珠子含在口中,就能解毒。现在还没遇上避毒珠解不了的毒。
还有,她身上还带著一只小银蛤,要是房间里有毒,或者茶水饭食中有毒,那小银蛤立刻就会示警。
这些,都是师父给她的宝贝,也让她无往而不利。
至于武功,那银面郎君的武功是不错,能把左崇亮在一百招内击杀,但是,她若动手,杀左崇亮同样不需要百招。
她有的是底牌,有的是本事,区区银面郎君,还能把她怎么样?
上得二楼,老板恭敬地道:“公主殿下,牡丹阁就在走道尽头那一间,最是幽静,最是雅致,视野也最为开阔,整个楼下的大街都能尽收眼底。那位客人也不知道在不在,需要小人去通知一声吗?”
皇甫月淡淡地道:“你可以下去了。”
老板忙道:“是!”
皇甫月道:“自此刻起,到本公主离开,茶楼不许再迎进任何一个客人。所有人等,不得上二楼!”
老板心里叫苦,但仍是恭敬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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