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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烛光晚餐的最后一道甜点端上桌时,窗外的月光刚好漫过窗台,在桌布上织出银亮的纹路。花咏看着盛先生指尖沾着的奶油,忽然笑出声:“您这吃相,倒像个偷尝甜点的孩子。”
盛先生抬眸时,睫毛上还沾着点蛋糕碎屑,闻言故意把嘴角的奶油蹭得更明显些:“被你发现了?这道焦糖布丁确实值得犯规。”
餐后收拾餐桌时,花咏注意到盛先生眉宇间藏着的疲惫,轻声提议:“浴室的热水刚烧好,一起冲掉这一身甜腻吧?”
盛先生挑眉应下,看着花咏调水温时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连日来的奔波都化作了绕指柔。花洒喷出的热水在瓷砖上漫开,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两人的轮廓。花咏替盛先生揉按肩颈时,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正一点点松弛——最近项目攻坚,他几乎是以办公室为家,连肩背都僵硬得像块石板。
“轻些……”盛先生低吟出声,带着点卸下防备的喟叹,“你这力道,倒像是在拆我这把老骨头。”
“哪能啊。”花咏加重指尖的力度,却避开他劳损的旧伤处,“等会儿用精油推一遍,保证您明天能挺直腰杆去开会。”
热水渐渐转温时,花咏才关掉花洒,递过柔软的浴巾。盛先生接过时,指尖擦过他的手腕,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被搀扶着走出浴室时,走廊的风带着夜的凉意,盛先生打了个轻颤,花咏自然地将浴袍的系带系得更紧些。
铺着天鹅绒的床榻早已暖好,花咏扶盛先生躺下时,他忽然伸手攥住对方的袖口:“明天的早会……”
“我已经让秘书把议程发去您邮箱了,重点标注了三个板块。”花咏替他掖好被角,声音轻得像落雪,“安心睡吧,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盛先生望着天花板上的星纹吊灯,忽然笑了:“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把我当易碎品护着了?”
“从您熬夜改方案时,手抖得握不住笔开始。”花咏蹲在床边,目光平视着他,“盛先生,您可以偶尔依赖我一下的。”
月光透过纱帘淌进来,在两人之间织出半透明的茧。盛先生松开手时,花咏能看见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敲键盘磨出的痕迹。他替对方盖好被子,转身想熄灭床头灯,却被拉住。
“留盏小灯吧。”盛先生的声音带着困意,“怕黑的人,好像是我才对。”
花咏笑了,拧亮那盏琉璃小灯。光晕漫过盛先生的眉眼,能看见他眼角的细纹里盛着的温柔。
“睡吧。”他退到门口时轻声说,“梦里没有改不完的方案。”
门合上前,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应,像羽毛落在心尖上。走廊的夜灯次第亮起,花咏摸着口袋里那枚备用房卡,忽然觉得,所谓的并肩同行,大抵就是这样——你替我挡过风雨,我自然也能接住你偶尔的软弱。
花咏躺在盛先生旁边,永远不会觉得腻。每次有盛先生在旁边,他都能睡得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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