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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还是快步走到门边,轻轻拉开房门。陈五似乎一直守在附近,闻声立刻出现,神色恭敬。
“他发热了,伤口可能恶化了。”苏清韫低声道,语气尽量平静。
陈五脸色一变,立刻闪身进屋,探了探谢珩的额头,又查看了一下他肩头被血浸透的绷带,眉头紧锁:“伤口发炎,引发高热。属下这就去请郎中,劳烦苏姑娘先用冷水替他擦拭额颈,暂作降温。”
陈五说完便匆匆离去安排。苏清韫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谢珩,迟疑片刻,还是走到水盆边,拧了一条冷毛巾。
她坐在榻边,动作生疏而僵硬地用冷毛巾擦拭他的额头和脖颈。指尖偶尔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能感受到其下不正常的灼热和细微的颤抖。他似乎在做什么噩梦,嘴唇无声地翕动着,眉头越皱越紧。
“老师……”一声极轻极模糊的呓语,猝不及防地钻入苏清韫的耳中。
老师?他在叫谁?苏清韫的手猛地一顿。在她的认知里,谢珩出身没落士族,早年并无声名显赫的老师。他口中的“老师”……会是谁?
她凝神细听,但他之后只剩下意义不明的破碎音节和压抑的喘息。
就在这时,陈五带着一个提着药箱、看起来颇为沉稳的老郎中走了进来。郎中仔细检查了谢珩的伤口,面色凝重:“伤口溃脓,邪毒内侵,导致高热。需立刻清创排脓,再施以针灸汤药,或可一搏。只是……”他看了一眼谢珩肩胛骨的位置,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陈五沉声道。
“这位爷肩胛处的旧伤……似是烙痕?此处筋肉薄弱,经络交错,新伤引发旧疾,气血淤塞更为严重,恢复起来会比寻常箭伤麻烦数倍,且极易留下病根,日后阴雨天恐疼痛难忍。”郎中缓缓道。
苏清韫的心猛地一沉。旧伤……烙痕……他指的是那个“珩”字烙印。这烙印,竟成了此刻加重他伤势的帮凶?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刺痛感同时攫住了她。
陈五显然也知道烙印的存在,神色不变:“有劳先生尽力施为,务必保住我家大人性命。”
清创的过程极为痛苦,即使在昏迷中,谢珩的身体也因剧痛而本能地痉挛挣扎,需要陈五用力按住。苏清韫站在一旁,看着郎中用小刀剜去腐肉,挤出脓血,那狰狞的伤口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脓腥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脸色发白,但她却固执地没有移开视线。
她看到那枚熟悉的、扭曲的“珩”字烙印,有一部分恰好位于新伤口的边缘,此刻也因肿胀和炎症而显得更加狰狞刺目。那是她耻辱的印记,却也成了他此刻痛苦的根源之一。因果循环,竟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呈现。
清创完毕,敷上厚厚的、气味刺鼻的黑色药膏,重新包扎,郎中又施以银针退热。一番折腾下来,谢珩的高热似乎暂时退下去一些,呼吸也平稳了不少,但人依旧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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