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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尖叫一声,想要冲过来拉我。
我以为他们是因为我浪费食物要打我。
“我不浪费......别打......我都吃了......”
我含糊不清地求饶,嘴里嚼得咯吱作响,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分不清是车厘子的汁水还是被玻璃划破的血。
陆修远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吐出来!陆安安你疯了吗!这是垃圾!吐出来!”
他的手掌触碰到我手腕皮肤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剧烈地弹跳起来。
那是被抓住就要拖去“炼人炉”的恐惧。
“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拼命挣扎,袖口在拉扯中被撕裂。
那一瞬间,空气凝固了。
陆修远僵住了,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手臂。
原本应该白皙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陈旧的、增生的、如同蜈蚣般蜿蜒的烫伤疤痕。
有些肉甚至已经碳化过,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黑褐色,皮肤像老树皮一样皱缩在一起,连血管都看不清。
那是长年累月,被高温煤渣、滚烫的铁皮烫出来的。
陆母捂住了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浑身发抖:“这......这是......”
陆盈盈站在一旁,眼底的得意僵在脸上,随即换上一副惊恐的表情:“天啊,姐姐,你的手......”
我趁着陆修远发愣,猛地抽回手,迅速将袖子撸下来遮住丑陋的伤疤。
然后跪在地上,熟练地把头磕向地板,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对不起......弄脏了地......我吃干净了......别烧我......求求老板别烧我......”
我没有哭,因为在炭厂,眼泪代表水分流失,是最奢侈的东西。
我只是在颤抖,在等待那必然降临的毒打。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许久,我听到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男人哽咽的声音。
是爸爸。
“这就是......这就是警察说的,只是受了点皮肉苦?”
那晚之后,家里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佣人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小心翼翼,爸妈不再提任何规矩,只是变着法地让人做各种昂贵的补品。
但他们不知道。
那些燕窝、海参,对我来说,远不如那晚那个馊了的车厘子有安全感。
因为那些东西太烫了。
早饭桌上。
妈妈亲自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带着讨好的笑容递到我面前:
“安安,来,趁热吃,养胃的。”
白色的热气袅袅升起,扑在我的脸上。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
那是蒸汽。
那是炭窑打开时,能把人活活蒸熟的热浪。
我猛地向后仰倒,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
“啊!!”
我抱着头,拼命往桌子底下钻,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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