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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芝点点头,把夫君搂得更紧了些。
浔鹤一事了结没多久,边境传来了好消息。
齐王在对辽一战中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辽人被打得失了大半的国土,不得不俯首称臣,承诺每年单方面进贡牛羊马匹等本土特产。
据说那边的国库基本上都被齐王接了手,没有一点送到京城这边来。
可无人议论此事,圣上反而还赏赐了些东西过去。
一是齐王劳苦功高,流血流汗护住了大盛;二是众人都心知肚明的补偿安抚。
只要他愿意老老实实守在边疆不回京,捞些好处没什么。
沈琼芝得知孙源过不久便要回京后,心中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说不得喜上眉梢。
她早早催着人收拾打扫孙源的院子,又提前告诉瑛哥儿,你大哥要回来了。
头几遍的时候还好,她说,瑛哥儿嗯啊听着。
后来说多了,瑛哥儿看着她,好半晌蹦出来一句:“知道。”
这让沈琼芝和奶娘丫鬟们惊呆了,反应过来后都是大笑。
裴玉朝知道此事后也是笑,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这么小就知道不耐烦了?”
瑛哥儿哼唧。
沈琼芝瞥孩子他爹:“我小时候没这么古灵精怪的,肯定是像你。”
裴玉朝这回倒是没否认:“自打记事起,我就不太喜欢无意义重复话语。照顾我的人都说三岁看老,以后必定是个冷心冷情的凉薄之人。”
沈琼芝笑:“如今你在我面前好一点,在外头的确如此,他们不算完全说错。”
她握住瑛哥儿软软的手,叮嘱孩子:“对爹娘不耐烦可以,咱们无所谓。以后对老婆可不许这样,不然有得你哄!”
瑛哥儿似懂非懂。
裴玉朝笑:“你不用担心这个,他从小看着我们恩爱,耳濡目染,长大后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沈琼芝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不由得安下心来。
一个多月后,孙源回京了。
这次他所立下的功劳不比上次小,再加上裴府地位水涨船高,接风隆重程度与赏赐的力度都和上次不可同日而语。
原本是不上三品的名号将军,经此一役不但有了正式将军的头衔和直属军队,更是被封为定安侯,成了大盛最年轻的侯爷。
沈琼芝的诰命已是封无可封,只得给些额外的体面和赏赐,人人都夸赞她养了个出息的好儿子,羡慕得不轻。
孙源从宫里头回裴府后,裴玉朝设盛宴相迎。
沈琼芝落泪不止,孙源结结实实给她磕了好几个头,又给裴玉朝磕,众人好生劝着才起来。
原本在京中养白的皮子彻底黑了,脸上增添了伤疤,身上添了好些筋肉。
眉眼轮廓还是俊俏的,多了几分隐隐的煞气,却看着更加成熟稳重。
夜深,其余人都散了后,内厅只剩下他们三人,孙源命两个小厮把一些东西抬进来,等他们退下后方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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