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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目光精锐的看了秦烟一眼,然后打电话叫来一个女医生,秦烟看著那位女医生有些激动的说:“就是她,那天就是她开始为我做的检查。”
院长跟那位女医生说:“你跟秦小姐还有她的丈夫说说那天的情况。”
那位医生看著秦烟,又转头看了南司辰一眼,忙收回目光,她被南司辰的模样惊了一下,嘴唇有些打颤,院长在旁边冷怕提醒了一句,“照实说。”
那位女医生然后开口,“那天秦小姐扶锦先生去医院的院子里做复健,俩人看著还挺亲密的,我们大家都觉得他们像极了夫妻,后来锦先生突然没有站稳,撞了秦小姐一下,她就开始肚子疼,还流了血。”
“可是因为就在医院,抢救的也及时,没什么大问题,当时我告的秦小姐说大人跟小孩儿都没什么事儿,但是可能要在医院观察几天,可是秦小姐却说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要生孩子,她说她根本不爱孩子的父样,她觉得孩子来的不是时侯,她怕生了孩子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你胡说,你胡说,你放屁,根本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
不等那位女医生说完,秦烟发疯似的向她扑过去,狠狠的抽了那位女医生一巴掌。
院长忙将那位女医生护在自己身后,冷声说:“秦小姐,请你自重。”
“她胡说。”秦烟转过头来看向南司辰,南司辰此刻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双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沉痛之色。
她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南司辰,从前他纵然是冷酷,淡漠,可是都不会有这样的模样。
她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绝望的气息,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气息。
“南司辰,她胡说。”秦烟疯子一般朝著南司辰吼道。
那位女医生还不知死活的又说了一句,“当时我还告的秦小姐,我说孩子是很无辜的,既然没有想好,为什么要怀呢,她却很难过的说,她以为她爱的男人不会再回来了,可是现在他却回来了……”
“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秦烟哭泣著,伸手想去拉那位女医院,院长又挡了挡她的手,将她隔了开来。
南司辰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握住秦烟的手腕,拉著她向外走去。
他面色极为平静,可是身上却散发著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之气。
秦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著他走出来的,只见他很平静的将自己塞进副驾驶座,而他坐进了驾驶座上。
他并没有急著发动车子,而是转过头来看著秦烟的模样,目光复杂而又纠痛,一双眸子如夜一般晦暗。
看的每一眼都像是要将秦烟刻进自己的脑子里一样。
他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有吸,任由烟缓慢的燃烧著,最后化作烟灰,而他就那样纹丝不动的注视著秦烟。
什么声音划破了夜晚这一刻的宁静,先是一卷乌云袭来,然后几滴雨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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