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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卢暖这么聪明的姑娘,是真不懂他的心思,还是她本就心有所属,如果两者选其一,他宁愿卢暖不懂情爱,那样子,他还有机会。
他可以对所有人无情,却唯独对她,无情不起来。
因为长期握剑而带着老茧的手轻轻抚摸在卢暖的脸上,弄得卢暖有些痒,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徐子衿的手背上,大骂一声,“打死你这该死的蚊子,敢要姑奶奶我,送你去西天,跟如来佛祖好好聊聊天!”
徐子衿闻言,顿时错愕不已。
轻轻缩回自己的手,看着被卢暖打红的手背,张大了嘴巴。
他堂堂徐家少爷,居然是一只该死的蚊子,蚊子,他就是一只蚊子。
心有不甘的想着,徐子衿再次伸出手,往卢暖脸上袭去,手在要碰到卢暖脸的时候,被卢暖伸手逮住,随即张口咬在徐子衿的手背上,狠狠的一咬。
“啊,阿暖,轻点,轻点,疼!”
卢暖闻言,呵呵呵的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还活着,要是两脚一瞪,归了西,我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徐子衿被卢暖的话惊的说不出话来,倒在床上,瞪着眸子,死死的盯着卢暖。
那眼神,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不过说真的,我昨晚其实还挺担心你活不下来,没想到,真是那句,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徐子衿,我很努力的想了想,为了长命百岁,我卢暖,决定,要做坏人!”卢暖说着,揉揉有些发麻的腿,站起身走到衣柜里取了破旧的衣裳,走到衣柜角落里,利索的换下,把好的衣裳叠好放进衣柜里,走回床边,见徐子衿涨红着脸,噗嗤一笑,打趣道,“徐子衿,我昨晚救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徐子衿闻言,愣了愣,随即很认真的问道,“阿暖,你希望我怎么报答你?”
“这个,我可得好好想想!”卢暖一边说,坐到梳妆台边,解开麻花辫,梳了起来。
看着卢暖利索的打开辫子,用梳子把头发梳顺,又快速的打成麻花辫,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投在卢暖的身上,徐子衿瞧着卢暖,静静的感受这一刻的宁静与幸福。
恰巧这时,卢暖回头,冲徐子衿一笑。
就像一对老夫妻,清晨起床,相公赖在床上,笑眼看妻子梳妆打扮,如果可以,徐子衿很想很想下床,走到卢暖身边,拿起墨黛,为她画眉。
也不知是一时冲动,还是早有预谋,顺着心里所想,徐子衿张口说道,“阿暖,以身相许如何?”
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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