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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心里不免也多了丝忐忑。
毕竟她才刚以江宴书妻子的身份开始和他演戏,对江宴书并不了解,接触也不算深。
而再怎么说,江斯年都是他的亲侄子。
娶她之前,江宴书对江斯年也不错,挺纵容的。
至少她看到的是这样。
怎么可能和她一结婚,就什么都变了?
而在墓地时,参加的亲戚朋友多,江宴书必然要为了自己的面子,维护她这个新妻子。
可现在包房里外人少,要是江宴书还想像从前那样纵容江斯年,那被指责的就只会是她了。
“你打的?”
冰冷的质问终于从她的身侧响起。
温诗施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但也不算多失望。
连她同床共枕两年的丈夫都未曾真正偏袒过她,她怎么会天真到相信一个刚接触没多久的男人,无条件站在她这边呢?
“是。”
温诗施点头承认,接着转头看向江宴书,等待他的下一步审判。
下一秒,她的右手被一个干燥又温热的掌心包裹。
江宴书握着她的手背,仔细观察着她的掌心。
“这种奖励他的事,下次不许亲自做。”
温诗施愣了一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宴书骂人真高级。
一边心疼她,一边贬低江斯年。
所以他的怒意不是因为她打了江斯年,而是在气这两个人对她的指责和诋毁,还有她亲手教训完江斯年所要承受的疼痛?
温诗施的脑袋里只剩下两个字——偏爱。
可温诗施心头的感动还没来得及蔓延,江斯年的情绪再次崩溃。
“江宴书!你疯了吗?我才是和你留着同一血脉的江家人!现在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如此诋毁我?”
“你刚回国的时候,江家人都不欢迎待见你,只有我不顾那些流言蜚语,坚持站在你身边,这些你都忘了吗!”
“色令君昏!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爷爷!他一定不会允许你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江斯年控诉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又被气到歇斯底里的小媳妇。
感觉自己压不过,连长辈都搬出来了。
温诗施太眼熟了。
只不过从前,被江斯年逼到歇斯底里又无可奈何的人,是她。
每次她控诉完,江斯年都会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
“闹完了?”
“温诗施,你都二十好几成家的人了,不是小姑娘,哪这么多矫情?”
“还要找我妈,你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除了我,谁还会纵容你的胡搅蛮缠?”
“好了,睡吧,我累了。”
江斯年转身就睡,不管是她的情绪还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只用冷漠解决。
留她一人在深夜里被负面情绪吞噬。
而如今——
变成了江宴书冷漠的看着他。
“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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