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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答剌城的血色夕阳下,蒙古商队的驼铃碎响混着濒死哀嚎。总督亦难出踩着沾血的波斯地毯,狞笑着扯断商队首领手中的通关文牒:蒙古鞑子也配谈贸易?金刀挥处,四百四十九颗头颅滚落沙地,唯有个少年驼夫钻入死骆驼腹中,趁夜遁走。
漠北金帐内,铁木真捏碎狼骨酒杯。鲁智深一杖砸裂青铜鼎:直娘贼!洒家这便去拆了那鸟城!武松按住禅杖:兄长莫急,且派使节先礼后兵。
三日后,蒙古正使的头颅盛在银盘送回。摩诃末苏丹的狂言随信鹰传遍西域:草原野狗只配舔吾马蹄!
战鼓震碎昆仑积雪。铁木真亲率二十万铁骑西征,鲁智深、武松各领一万能量重骑为先锋。石光明腕间暗藏母亲留下的鸾凤玉佩——那是林冲以无无罡气淬炼过的护符。
花剌子模边城兀笼格赤下,战事胶着如地狱血磨。伊斯兰武士诵经声与能量护罩共鸣,竟将蒙古箭雨尽数弹飞。鲁智深疯魔杖法砸裂城墙三尺,却被大漠蜃楼幻阵困住;武松的景阳冈罡气劈开重甲,敌阵中忽现数百黑袍哈萨辛刺客,匕首专破能量经脉。
血战第七日,石光明左臂中箭跌落城壕。危殆间玉佩突然灼亮,林冲的虚影自九天而降:孩子,借你身用一用天地伟力!少年但觉无穷罡气贯体,玉佩迸出亿万符纹——
霎时间天旋地转!整支花剌子模大军连人带马被连地拔起,沙暴裹着十万敌军呼啸南去。摩诃末在龙卷中嘶吼:这是真主降罪吗?!
巴格达城外沙漠,黑衣大食与白衣大食的联军早已列阵。但见天空骤然昏黑,花剌子模全军如暴雨坠落沙海。联军统帅赛尔柱王子举旗长啸:安拉至大!这些异端竟自投罗网!
鏖战三日,沙海浸血。摩诃末被双食联军困在死亡之圈,望着亲手训练的圣战军一个个倒下,忽然癫狂大笑:原来蒙古人真有天神相助!言毕引刀自刎,黄沙吞噬了最后一代苏丹。
黑衣教主纳速鲁定独立于尸山血海间,任狂风吹拂染血的袍袖。他拾起半块花剌子模军旗覆面长啸:万物非主,唯有真主!可这移山倒海之力...忽然跪地捧起流沙,沙粒从指缝漏出时竟化作《古兰经》文:难道你们不知道吗?真主能使大地沉陷!
漠北金帐内,铁木真对着虚空躬身:谢林国师援手。鲁智深却闷喝:洒家打得正痛快!武松默默擦拭染血的戒刀——刀身上映出林冲在燕京麦田呕血的幻象。
石光明怔怔摸着玉佩,耳边回响林冲的传音:此力有干天和,非万不得已不可用。你母亲若在,必不愿见孩儿沦为杀戮工具。
月光洗净巴格达战场时,纳速鲁定在沙地上画出巨大的太极图。东西两仪中各置新月与十字架,仰天喃喃:或许张载先生说对了...天地之性,莫非神性...
正是:
玉佩神威挪乾坤,双食合击破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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