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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烜是有这个私心,一旦南乐国皇子们夺位,如造成国家大乱,他也可以接手南乐国的国土。
这是身为帝皇权术所要懂得的知识,他却没想到,这样做会失去一个好兄弟。
赵烜震惊,手里的书,无力握稳,他怔怔的看著云邪,“你说你是云邪,在南乐国你可曾替我疗过伤?我为何会受伤?”
“当然替你疗过伤,那个时候,你得罪了大皇子。所以大皇子在你参加宫宴后,你回府的路上,布陷了许多杀手,让他们击杀你。你福大命大,逃脱生天。因为不能找太医,寻剑他们又束手无策,无法医治你体内中的暗箭,所以寻剑去找我,寻洛在府中照看你。”
云邪淡淡的看著他,直接说出了这件事。
“北夜堂是景南王的产业吗?”
“是。”
“北夜堂前身是古玉铺子,为何会变成北夜堂?”
赵烜追问道,他的语气里带著咄咄逼人的想法。
云邪叹息一声,缓缓的答道:“因为我向你索要古玉铺子的地契,应允了日后开铺子后,给你盈利的两成。”
这话一出,赵烜不得不信云邪所说的话。
因为,这私下的事,都是云邪和赵烜才知道的。
赵烜僵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装的云邪。
云邪自顾自发的坐在一旁,然后对著他询问道:“问吧,还有什么想问的,想证明我是不是云邪的话题都可以问。”
“……”
赵烜呆在那里,没有说话。
云邪缓缓的说道,“你胸膛的位置,中过毒箭,毒箭十字带钩,是我帮你取出来的。就算是你痊愈无事,想来也还有伤疤才对。”
赵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吐出了这段话,“不用说了,我相信你就是云邪。”
“很好,既然你相信了,那就和我说,你来景南郡找我,有什么事吗?”
云邪回归正题,开门见山的问道。
赵烜握了握紧拳头,“我是来向你解释,我无心想要害南乐帝。”
“是,你确实是无心,但你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反而是任由这件事的发生。当时在嘉庆关的时候,你说就算是告诉我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也是无济于事。”
云邪没有看他,淡淡的剖著这件事的真相,“赵烜,当时我是邀月县主的身份,在一旁听著你和季烨说的话,我对你的信任,对你这位朋友的看重,结果你却做出这样对不住我的事,你觉得你值得我原谅你吗?”
赵烜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云邪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赵烜,如今你已经仪天国的新皇,你自己掌握了仪天国的四分之三兵权,你的帝位稳固。我只希望,你在仪天国安份守已,不要打我南乐国的主意,否则,就算我是女儿身,我也会化身为景南王,亲自征讨仪天国!你的私心,早在那个晚上,就已经暴露了,你根本无须跑来景南郡亲自向我解释,你不觉得,你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是多余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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