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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则嫁给傅闻矜,用爸爸军政指挥官的身份助他洗白,登上权势之巅。
直到我在产房命悬一线,傅闻矜调走医生,搂着我妹妹和他们满月的儿子,冷眼睥睨:
“沈明月,要不是为了你沈家的权势,就凭你当初让丝丝受的委屈,我早该送你上路。现在你爸爸自身难保,你也该让位了。”
妹妹用鞋尖碾过我手指,狞笑:“姐姐,你守护的东西,我和宝宝会好好享用的。以后,傅太太的地位和尊荣,也都该物归原主了。”
我在锥心的背叛与剧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再睁眼,我重生回到了婚礼当天。
……
窗外,悠扬的婚礼奏鸣曲隐约飘来。
我坐起身,静待了约莫一刻钟,才揉着太阳穴推门而出。
妈妈正准备转身回屋,眼尾还挂着未拭净的泪光。
一抬头,撞见立在门边的我。
整个人发出一声惊呼。
爸爸听到声音,回头也看到了我:“明月?你不是刚上车吗?”
他震惊地指着大门方向:“那刚才穿着婚纱被送走的人是谁?”
我轻抚心口,面露惶然:“不会吧?昨晚丝丝说她舍不得我,给我煮了碗甜汤,我喝完后便觉得昏昏沉沉,一直睡到刚才……”
四周原本喜庆的氛围骤然凝固,宾客们交换着眼神,神色微妙。
妈妈胸口剧烈起伏,险些站不稳,立刻厉声吩咐:“把鲁香给我带过来!”
鲁香被警卫从人群中架出,她手里还拖着个行李箱,显然想跑。
“怪不得你刚才哭得比我还伤心,我以为你真的舍不得大小姐,原来你亲手将自己女儿送上了傅家的婚车!”
鲁香眼神闪烁,却强作镇定:“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小姐自己起晚了误了时间,怎么能冤枉到丝丝身上?”
话音未落,管家赶来低声禀报:“先生,夫人,秦家来接二小姐的婚车到门口了。”
妈妈面覆寒霜:“沈丝雨上了哪辆车?给我追回来!”
我的唇角掠过一丝冷嘲。
快半小时了,她估计已经进了傅闻矜的顶层豪宅。
这个时候,傅闻矜估计也早就迫不及待了。
目光扫过鲁香那掩饰不住的得意嘴角,我心下了然。
这母女二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当年鲁香受对家安排,给爸爸下药生下沈丝雨,爸爸为了声誉,不得已才让她们进了门。
如今沈丝雨如法炮制,给我下药,李代桃僵。
即便我反应过来,他们也早已木已成舟。
摆在我面前的无非两个选择:要么忍下这奇耻大辱,要么代替她嫁入秦家。
秦家虽非权倾一方,但秦少廷年纪轻轻已是爸爸麾下最得力的干将,军功赫赫,前途不可限量。
爸爸欣赏他沉稳坚毅的品性,才属意这门亲事。
可沈丝雨却偷天换日,把自己不屑一顾的婚约与我交换。
我若认了,不出半日,沈家大小姐被傅家弃如敝履,转嫁秦家的消息,就会传遍港岛。
沦为整个名利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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