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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板投下斑驳的网。
周宇哲站在一楼波斯地毯的暗纹交汇处,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扭转青花瓷瓶。
随着齿轮咬合的“咔嗒”声,整面墙无声滑开,潮湿霉味裹挟着腐锈气息扑面而来。
他头也不回地踏入漆黑的楼梯,身后机关门严丝合缝闭合,将所有秘密封存在厚重的墙体之后。
他掏出手机照明,走下最后一节楼梯停下脚步,冷白的屏幕光映在墙上的煤油灯上,照亮了墙上斑驳的血迹。
当第一盏油灯被点燃,昏黄的光芒瞬间在墙壁上跳跃,仿佛一群迫不及待的幽灵,紧接着,其他油灯也依次亮起,发出“滋滋”的声响,照亮了整个地下室。
墙上的各种刑具沾满了干涸的血迹,锈迹斑斑的铁笼像张巨口横亘中央。
蜷缩在铁笼角落里的两人身形佝偻,华贵的丝绸早已变成破布,露出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当看清来人面容时,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
“今天小葵又提起离开的事。”
周宇哲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他漫不经心地踢了踢脚边的铁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你们说,我该拿她怎么办?”
昏暗摇曳的油灯下,周宇哲的身影在墙壁上投射出扭曲的轮廓,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的指尖缓缓摩挲着一排刑具,金属表面在火光映照下泛着森冷的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恐怖。
周父、周母蜷缩在铁笼的最深处,如同两只惊弓之鸟,身体紧贴着潮湿冰冷的墙壁,试图躲避即将降临的厄运。
周母的指甲深深抠进周父的手臂,在皮肤上留下几道血痕,两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牙齿也在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咔嗒”一声,周宇哲拿起一根带刺的皮鞭,金属扣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在寂静得可怕的地下室里回荡,如同死神的脚步声。
他将皮鞭在掌心重重甩了两下,空气中顿时响起尖锐的破空声,仿佛恶鬼的尖啸。
蜷缩在角落的周家父母身体猛地一僵,母亲眼神中充满恐惧,裤腿处渐渐晕开深色水渍,混合着地下室里刺鼻的血腥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父亲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充满了绝望与不解,“我们给了你最好的生活,不久的将来整个周家也都会是你的,你……”
周宇哲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阴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之下,让人不寒而栗。
他猛地挥起皮鞭,鞭子如毒蛇般狠狠抽向铁笼,金属碰撞瞬间炸出一串耀眼的火星,铁笼也随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最好的生活?”
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怨恨,“把我丢在荒郊别墅不闻不问,让我为了周家耗尽所有,这就是你们所为最好的生活?”
他的瞳孔因愤怒而剧烈收缩,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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