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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面相的灵魂啊——请你用热铁烙他的舌和手心,使他不能编造谎言,立定假誓…』
拉斐尔(?)站在拉斐尔的对面与他冷漠的对峙。
「试问,时至今日倘若你可以牺牲自己拯救的世界,你是否愿意义无反顾的践行?」
[我愿意,并且热衷。]
『试问,你是否爱自己的同伴,如爱你自己?』
[我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但他们是比我这个「罪人」更重要的存在…]
『试问,倘若你能毁灭这世界,你是否愿意让这世界归于热寂?』
[毁灭是这世界的终局,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毫无意义。倘若我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概率有这个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世界作为我的陪葬品…]
『最后一问,你是否期望——』
■自己从未诞生过?~■
「求之不得……」
拉斐尔(?)开口,对他说:“是啊,就是这样,来吧,向前走踏进虚无…祂会给你比现在更强大的力量,只要你真心的接纳祂……”
拉斐尔(?)出现在他的后面,拽住他的手:“喂,别被他骗了!不能再向前走了!你的同伴还在等你。选择欢愉吧!是祂给了你走下去的力量啊!给同伴们带去欢笑,又未尝不可呢!?”
拉斐尔的手中出现一把剑,一把仪式剑。他认得、他知道、他明白——那是「喀提纳」,一把锋利至极的剑。
它不仁慈,因为它曾无数次刺穿敌对者的胸膛,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命运在身体里按下图钉,轻得只剩一声‘嗒’。
仪式剑刺穿身体,蓝色的火焰卷席锋刃。剑被拔出,透明的血液喷涌。
周旋的三者之间身上均出现了伤口,他们本就是同一人。
他们犹如肥皂泡一般碎裂,只有那透明的血能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拉斐尔转过身,那是一片斑斓的海。他的身后是自己堆叠成的高峰,他踩着自己的尸骨登上了最高处。
这是第个「我」……——自他在这世间再次睁眼,他就不断的不留情的杀死自己。
遥远的海平线升起了苍白的太阳,他所流出来的血被苍白的黎明所照耀。
——觐神吧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往前走吧,身后没有温柔乡。他知道那斑斓的海是什么,自己终将有一日,会于此容身。
……所以他不必眷恋那美丽的景色
踏上最后一具尸体,他来到了这里的最高处。
他转过身眺望那美丽的「海」,直到一柄刀刺穿他的胸膛。
他亦成为了这宫殿的「山石」,他的血会变成了「海」里的一滴
拉斐尔的使命到此为止,他从未怜惜过自己。
他在「濒死」之际看见了神,那与他别无二致的脸。
“唔……”拉斐尔(‖)朝他伸出了手,另一个他会心一笑。
「我明白~我,我们的命。从不掌控在神手中…」
[只有我们才是这“世界”的神,只有「我们」——]
拉斐尔(?|)走向前,替这无数个死亡又新生的自己。
——拥抱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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