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电竞馆里坐得满满当当,连过道都站满了人。
舞台中央的大屏幕循环播放着陆沉舟职业生涯的高光时刻——有他当年五杀时的意气风发,有他捧起奖杯时的冷静沉稳,也有他后来用星轨法师打上王者局时,公屏刷满“江逾朝,我错了”的画面。
灯光突然暗下来,聚光灯打向舞台入口。
陆沉舟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求朝”贴纸——是当年江逾朝送他的,他一直藏在钱包里,今天特意别在身上。
他手里攥着一个旧键盘贴纸,指尖微微用力,能感觉到贴纸边缘的粗糙,像极了他当年不懂珍惜时的笨拙。
“大家好,我是陆沉舟。”他走上台,对着话筒开口,声音比平时打比赛时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台下立刻爆发出欢呼声,“舟神”“炽狼”的喊声此起彼伏,还有人举着“舟朝永远在一起”的灯牌,灯光在黑暗中闪烁。
陆沉舟等欢呼声小了些,才继续说:“今天站在这里,不是想跟大家聊比赛,也不是想聊奖杯。以前我总觉得,电竞的最高荣誉是站在领奖台上,手里拿着冠军奖杯,让所有人都记住我的名字。”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观众席,最终落在某个方向——江逾朝坐在那里,手里握着拐杖,正安静地看着他,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
“那时候我很傻,”陆沉舟的声音软了些,“我觉得感情是影响操作的病毒,觉得身边人的关心是多余的干扰。我记得有个人,每天熬夜给我做战术报表,眼睛熬得通红,我却把报表揉成团扔进垃圾桶;他煮了螺蛳粉,说我训练辛苦补身体,我却捏着鼻子说味像生化武器;他在数据室晕倒,手里还攥着给我的润喉糖,我却在直播里说‘少个后勤而已’。”
台下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有人认出陆沉舟说的是江逾朝,开始小声议论。
江逾朝坐在观众席,手指轻轻摩挲着膝盖上的旧键盘——这是他们当年一起用的那把,键帽被他重新拼过,此刻正暗暗亮着微光。
“后来他走了,”陆沉舟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才发现,没人帮我调鼠标dpi,没人在我熬夜时递温水,没人骂我别吃泡面,甚至没人在我输比赛时,偷偷给我写新的战术报表。那时候我才明白,我丢掉的不是一个后勤,是那个把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抬手抹了下眼角,然后抬起头,直直地看向江逾朝,眼神里满是认真:“现在我终于懂了,比奖杯更重要的,是有人等你回家。等你打完比赛,给你端一碗热乎的螺蛳粉;等你熬夜结束,给你揉一揉发酸的肩膀;等你不管输赢,都能笑着说‘没关系,有我呢’。”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有人喊着“江逾朝在哪”“朝朝出来”。江逾朝慢慢站起来,手里举着那把旧键盘,轻轻按了下键帽——原本零散的光效突然拼成了三个清晰的字:“我爱你”。
键盘的光映在他脸上,能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江城。楚家。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漂亮的脸蛋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修为大涨。...
第二个词条更离谱。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我初来娱乐圈,就跟表哥拍了部戏。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买了点吃的,我问他吃不吃,他当时想睡觉,所以冲我挥了挥手,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结果现在就...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