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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看着,就算官差已经被崔元亨买通,但证据面前,也不得不拖走老倌儿,执行棍刑!
没挨几棍,老倌儿就疼的晕死过去,无人替他感到可怜。
马车上,崔元亨气的牙痒痒,偏嘴里半个字也蹦不出来。
如今来看,这一局,是他输了的,只能再想法子。
可他又不想这么灰溜溜离开,肩膀往后一扩,狐毛大氅自然滑落。
两条胳膊一伸,缩在一起的女子瞧见,忙不迭地擦擦眼泪凑了上去,贴在崔元亨的胸膛上。
美人在怀,崔元亨眯着眼睛,笑吟吟道:“小堡长算你厉害!”
“不急,日子还长,山水有相逢!”
“今儿你躲过了,明儿可不敢说了!”
“且等着,你的妻,终是我——”
“说过两遍了,崔四公子怎么不长记性!打我妻主意的都没什么好下场,既然崔四公子记不住,那我便叫崔四公子记住!”陈北冷冷打断崔元亨的话。
之后,便在一群女子的惊呼声中,在旁人吃惊的注视下,一个箭步登上马车。
左手狠狠揪住崔元亨的耳朵,右手的剑快如闪电,溅落一道血线。
随即而来的,便是崔元亨痛彻心扉的惨叫声!
“啊啊啊!”
“我的耳,你竟敢,竟敢割我耳!”
“你废了,你废了!”
捂着伤口,鲜血止不住从指缝里溢出,崔元亨疼的面皮涨红,倒在马车上,不停嚎叫着。
周围的女子吓破了胆,面无血色。
啪!
将断耳丢下,不知从哪里跑来的一只野狗,叼住耳朵就跑远了。
“梁叔,还愣着干什么!”
“派人杀了他,快派人杀了他!”
崔元亨不停地嚎叫,目眦俱裂。
梁叔正欲带领两名官差上前拿人,却看见陈北手中滴血的金剑,咕咚咽了一口唾沫,终是不敢逾越!
“梁叔!!”
崔元亨嘶吼着,凶相毕露,不断催促。
“此剑何人所赠,为何在你手中?”
梁叔一边担心崔元亨的伤势,一边想搞清楚这把剑的来历。
陈北跳下马车,擦了擦剑刃上的脏血,“怎的,你识得此剑?”
梁叔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不肯说罢了!”
“此间事了,我要走了,你要拦吗?”
不顾身后崔元亨的嘶吼,梁叔摇摇头。不是不想拦而是不敢!
天子剑面前,无人敢放肆!
莫说崔元亨,就算是王侯将相在此剑面前,也得把头乖乖低下!
陈北笑道:“这便好,记住了,劝你家主子别再打我妻的主意,若非看在清河崔氏的面子上,割的可就不是他的耳朵了!”
“好,好。”梁叔连忙应答。
……
带着人,陈北一行人急急奔马离开。
本来做好了和崔元亨火拼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却顾忌自己手中的剑,迟迟不敢动手,白白让自己割了崔元亨的耳喂了野狗。
“堡长,彪哥儿我错了…”
回到堡里,屠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羞愧地低下脑袋,活像个做了错事的三百斤小孩儿。
“错?你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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