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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抓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脑袋下,一眼看穿她的表情,声音在霸道和温柔中能擦出火来,“别找借口。”
壁灯的光将两道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投射在墙上。
付胭几次被霍铭征撞到床边又被他拉了回去。
重新被填满,娇嫩泛红的脚趾紧绷蜷缩。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喟叹声。
付胭被他的声音磨得简直快疯了,她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汗水浸透了额前的发丝,一双清透的眼眸被情欲冲撞得支离破碎。
“胭胭。”霍铭征将她的脸转过来,薄唇贴在她的耳后,黏糊糊的汗水蹭在她身上。
“你别......叫我。”
付胭听不得他用这样的声音叫她名字。
霍铭征低沉地道:“嗯?”
“不喜欢?”
付胭的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的,她听着男人毫不收敛的气音,喘着气封住了他的唇。
别说话。
霍铭征。
我快疯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霍铭征这么磨人?
霍铭征看着沉沦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的她,低笑一声,勾住她的下巴,更深地回吻着她。
楼下的钟摆敲响子夜的钟声。
二楼的主卧大床已经没办法睡了,霍铭征给付胭洗完澡后,抱着她上三楼。
在楼梯的拐角处,他停下脚步,借着窗外倾泻而来的月光看着怀里的人。
她半阖着眼睛,又困又累,往他怀里钻,又像一只餍足的小猫。
“睡吧。”
他低声哄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付胭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安心地闭上眼睛。
等霍铭征将她放在床上时,已经昏昏欲睡了。
霍铭征低笑一声,躺在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看着她潮红未褪的脸,那股欲念又开始作祟,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付胭的唇早被他吻得发肿,尽管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她仍觉得不舒服,本来张嘴想咬他,结果被他趁虚而入。
黏糊糊的吻堵住了她的嘤咛声。
趁他退掉睡袍,付胭推着他的胸膛,谁知他又附身而下吻她,一下一下地吻,攻击着她的防线。
她的气息急促,声音断断续续。
“再,这样下去,要没,房间睡了。”
霍铭征一边解开她的睡袍一边吻着她,“我家大业大,几个房间还是有的。”
付胭把脸埋进他胸膛里,霍铭征真的不要脸了!
月光照进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付胭的肌肤比月光更亮更白更湿。
这一晚。
有人终于得偿所愿,失而复得。
也有人生不如死。
阴暗潮湿的地窖,曹嫚匍匐在地上,散乱枯燥的头发披散下来,她张了张嘴好像在喊救命,高高肿起的牙冠,下面是拔掉一颗牙留下来的窟窿。
她啊啊啊地发出声音,忽然听见锁链哐当一声。
时间停止了一般。
她条件发射地退到角落,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嘴唇一开一合,一双浑浊的眼睛哪里还有过去的半分精明。
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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