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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向陛下请旨前往湖州彻查盐税一案,届时陪你同去。”
“只是”
谢拂没想到他竟然能跟她一起去,先前他没提,她还以为陛下不想让他去呢。
“只是什么?”
贺丛渊握住她的手,“只是你和我一起目标更大,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但她一个人去他实在是不放心,怀化离湖州府不远,她既一定要去,总要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谢拂心头微动,“夫君的意思是用我来掩人耳目?”
“是,”贺丛渊颔首,“你放心,有我在,定然会护你周全,只是不免要担惊受怕”
谢拂摇头,“我不怕。”
“我出生在富足人家,自幼衣食无忧,能为百姓做些事情,我很高兴。”
这样会让她觉得她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陛下这么容易就放你走了?”
贺丛渊屈指轻弹了下谢拂的额头,“想什么呢,为夫又不是被软禁了,而且陛下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人。”
他没用多大力气,但谢拂还是下意识捂着额头。
贺丛渊心头一紧,“弄疼你了?”
说着要拿开她的手看一眼。
谢拂摇头,“没有。”
不疼,她只是想揉揉。
贺丛渊见她额头上光洁一片,连个红印子都没有,这才放心。
陛下其实早就知道他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先前一直不肯松口,他去提要陪夫人去湖州探亲,陛下只犹豫了一会儿,就下了旨。
说明陛下对他的信任,还是超过了猜忌。
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但更让他意外的是他的娘子,连他在现在的境地下首先想的都是保全自己,她想的竟然是自己可以为他人,为百姓做一些事情。
经历这么多事情还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他自愧弗如。
密旨上让他们三日后出发,所以两人只收拾了一下行装,简单交待了一些事情便要走了。
除了檀越和林风那一支小队,贺丛渊还多带了一队亲卫,谢拂则只带了欢栀,欢梓现在是府里的二管家,留她在府里她更放心。
湖州离京城上千里,若是走陆路得大半个月,于是他们准备走水路。
贺丛渊跟谢拂说他们借着商船南下的时候,她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商船,可到了码头,谢拂就被眼前精美的楼船惊呆了。
一位眉目和善的大叔来迎他们,冲贺丛渊抱拳,“一早接到消息说少东家要用船,兄弟伙们就赶紧过来等着了,少东家,少夫人,请上船。”
少东家?
谢拂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谢拂还愣着,贺丛渊揽着她的腰带了她一下,“这是叶家的商船,走吧,娘子。”
原来是叶家的商船。
贺丛渊边走边在谢拂耳边道:“叶家这些年没落了不少,很多产业都退了出去,不过漕运上还是一直都有人,这些都是从前留下来的。”
谢拂对叶家的富贵又有了一层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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