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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清白岂是如此草率闻闻就能定夺的?起码也要好、好、的摸、一、摸,最好再】
令善:“”
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
令善睡意都被吓走了,还是被又哄又骗的拐进浴房之中,好、好、的亲自检查一番。
这不检查还好,一检查便是一整夜。
晨光熹微,早就不堪重负、沉沉睡去的令善迷迷糊糊才感觉那股灼热的动荡停了下来。
一整夜未阖眼,甚至出了一夜的力,君无渊面上却不见半分疲倦,那一双桃花眼甚至还潋滟着明亮的光芒。
侧倚在榻上,浑身都透出来一股餍足的气息,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爱恋地抚摸着令善嫩滑的面颊。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君无渊本该阖上眼眯一会,养足精神去料理江州一案的,可
清浅柔软的气息就在身侧,他竟有些舍不得阖眼了。
今日王太师那个老秃驴也该缓过神来,江州一案也是时候该有个收尾了。
这两日他定是会忙得不可开交,如此这般温香软玉的亲密定是没戏了。
这样一想着,君无渊潋滟的桃花眼不由得渐渐沉了下来。
睡梦中,令善正疯狂拔腿逃离一头巨大的野猪,好不容易逃开坐在山壁间休息,没料到头顶忽地又冒出来了一股浓浓的热气。
她抬眼一看,野猪又再次扑了过来
“善善”
极累极困下,令善极不舒服的睁开眼眸,果然便对上君无渊那双带火的眼眸。
“陛下”
您老人家不会累的吗?
能不能别做个禽兽?
做个人好吗?
“善善,醒了?朕来伺候你”
令善:“”
禽兽!
令人发指的禽兽!
——
再次有意识醒过来时,令善只觉得浑身像是被卡车压过一般,酸痛不已。
才起半身就直直的脱力栽了下去,某个部位更是酸胀的不行。
令善想到今日会惨,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惨!
她居然连个床榻都下不了!
君无渊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来人”
一张口,令善眸中的怒火就更加四溢,像是随时都要爆发出来一般。
沙哑的如同破锣一般的嗓音让令善面色一红,要是后半夜她几乎是半晕半醒的话,估摸着今早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让人气愤的是,身侧的温度早就冷了下来。
可见,君无渊早就起身去处理朝事,精神抖擞。
哪里像她只能躺在榻上,别说精力了,就是下榻都困难!
这根本就不公平!
“娘娘,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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