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概率不到01吗？“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她先开了口，声音和记忆里一样，清清冷冷的。我下意识地让开了路。她走进我的院子，目光扫过那些我精心侍弄的花草。“你过得不错。”她说。我关上门，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你怎么来的？”她走到一株开得正盛的粉色月季前，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花瓣。“总有办法的。”她回过头，看着我。“我找了你十年。”十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值得她找十年的？仇恨吗？“你来干什么？”我问，“报仇？还是炫耀？”她笑了。“都不是。”她走到我面前，一步一步，逼得我退到墙角。“秦南风，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抚上我的脸颊。“最后那一刻，你为什么要救我？”“别跟我说什么职业道德，我不信。”她的眼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要把我整个人吸进去。“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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