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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沈教授？”刑警察觉到他的异样。

可沈行澈没有说出口，只是脸色铁青。

“我要去确认一件事。”

当晚，沈行澈与夏清歌约在了一家法式餐厅。

烛光摇曳，气氛浪漫。

烛光下夏清歌依旧美艳，可她脸上的笑容，却带着几分僵硬。

“行澈，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她的声音冷冷的。

“你为什么要在网上再次澄清当年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次澄清，我已经被撤销了学历，舞团也跟我解约了！”

前几天，正是因为沈行澈盗用了夏颜夕的账号，发布了一份“澄清声明”，才让舆论反转，帮夏清歌保住了舞团的位置与学历证明。

可如今，他再次反转，把证据一条条摆在众人眼前，彻底击碎了夏清歌赖以生存的一切。

她被开除，学历被取消，舞团解约，声名狼藉。

在网络上，她成了过街老鼠。

尤其是在警方公开，夏颜夕死于“夏清歌疯狂粉丝”之手之后，网络的怒火更加汹涌，铺天盖地的辱骂几乎将她彻底淹没。

夏清歌明白，她的这一生算是毁了。

她气的发疯，可仍勉强维持着美丽，从容开口：“行澈，我在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沈行澈却没有回应，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夏颜夕的号码。

电话没人接通。

夏清歌的睫毛轻轻一颤，仍强撑着开口：“阿澈你到底在干什么？”

沈行澈依旧没有回应，只是又打了一个电话。

第二次，他拨通的，却是夏清歌的号码。

下一秒，桌边夏清歌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是轻快的芭蕾舞曲。

夏清歌烦躁地挂断电话，语气里终于透出焦急：“沈行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就在你面前，你给我打什么电话！”

沈行澈冷冷开口。

“我记得，在医院时，你的手机响起来，那时候的铃声，是《天鹅湖》。而且，当时你的手机壳是白色的。可现在，却是黑色的。”

夏清歌的脸色顿时僵住。

她仍勉强笑道：“我换了铃声和手机壳，有什么问题吗？”

“撒谎。”

沈行澈的声音冷如寒冰。

“我认识你，你的手机和铃声，这一年来都是现在这个，那天在医院，你接通的手机根本不是你的，而是夏颜夕的！”

夏清歌的神色瞬间僵硬，慌乱地辩解：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颜夕的手机！阿澈，你是不是被她的死刺激到，头脑不清楚劜？”

可沈行澈没有再理会。

他直接解锁手机，轻车熟路地登入了夏颜夕的苹果账号。

她的所有密码，他都知道。

几秒后，他点开了“查找设备”。

即便静音模式下，这个功能也会强制响铃。

下一刻，夏清歌的包里，骤然响起了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