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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时分,晴空万里,两道身影倚靠在树冠顶部的树干,凌空往下一看,不远处空地上聚集百来号人,如同人看蚂蚁一样,只觉得密密麻麻的黑点占据视野,看得两眼发晕。
“邪教妖人果真心狠手辣,前脚把人往死里用,后脚就把人当作开启禁术的引子,丧心病狂之徒。”眼露仇恨之意的刀疤脸男子厉声骂道。
引得一旁的白发老者出言安慰。“哎呀,廖兄,别跟没人性的畜牲一般见识。”
“我们得保持冷静,好应对接下来的硬仗,原定的计划若无差错,单论活祭的反噬便足够妖人喝一壶。”
单看他面上表现的大义凛然,双腿却瑟瑟发抖,衣摆被山风吹得左摇右摆,伴随着耳畔的风声,扣住深褐色树干的五指顿时抓紧几分。
这一幕逗得原本暴怒的刀疤脸男子噗嗤笑出声,惹来对方的一对大白眼,略显尴尬的轻咳一声。
“别担心,这棵树已有百年树龄,还是铁木树,枝木刚硬,连寻常的刀剑都不一定能斩断。”
经过他这一番解释,抖若筛糠的白发老者心神一定,心底恐惧霎时间散开大半,抬眸望向天边那抹橙红色,宛如咸鸭蛋的蛋黄,温暖柔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随着视线往下看去,规整的高台沐浴在夕阳光下,仿佛为其披上一层靓丽的薄纱般,烨烨生辉。
“别闹了,接下来才是重点。”神色凝重的白发老者冷声说道。
“只要妖人正式举行仪式,你得选好时机进行打断,一定要让妖人承当最大的反噬,当场没了性命才最好。”
话里行间充满深深杀意,仿佛双方之间有着什么深仇大恨,恨不得将之挫骨扬灰。
“你说得很对,邪教妖人死不足惜。”刀疤脸男子听了却连连点头,似乎对这样的方案十分认同。
其实两人如此同仇敌忾,只因两人亲人早逝皆因前朝末年起义的邪教,白发老者年幼时跟着亲娘回娘家逃过一劫,连带他家在内的整条村子无一生还。
刀疤脸男子祖上与玄门有旧,哪怕隐居山林地界,因着祖上传承下来的术法过于盛名在外,依旧被有心人寻迹找了过去。
既然对玄门术法有企图,有心人趁机联合玄门中人一同动手,当时年幼的刀疤脸男子天赋极高,其家人将唯一的生路留给了他,最后与入侵者同归于尽。
或许祖上有灵,刀疤脸男子被灵符转送到秘密山谷,历代家主继任后才知晓得秘密,谷内留有传承典籍。
只可惜年岁尚小的刀疤脸男子无法出谷,因着背负全族全家的仇恨,为了早日出谷去报仇雪恨,术法修炼一途用了不少速成之法。
这就是所谓的一斟一酌,刀疤脸男子因此损毁根基,再也没了攀登高峰的可能。
即使他将对应仇家尽数灭绝,彻底报了全族全家的仇,一切已成定局,再也无法改变。
无论乱世亦或盛世,力量足够强大时,方能护得住家人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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