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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箐月叽叽喳喳地跟水淼淼讲着在庄子里的趣事——说庄子里的老嬷嬷教她做针线活,说她学会了种菜,还说暗卫偶尔会送消息来,告诉她小姐在王府一切安好。
水淼淼认真地听着,偶尔插几句话,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闫屿安坐在一旁,看着她们说说笑笑,嘴角也噙着温柔的笑意。
他知道,水淼淼自从嫁入王府,就一直小心翼翼,没真正开心过。
现在摆脱了水家的束缚,又和箐月重逢,她终于能卸下防备,露出真正的笑容了。
晚饭后,箐月收拾好碗筷退了出去,厢房里只剩下水淼淼和闫屿安。
水淼淼坐在窗边的软榻上,闫屿安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开心吗?”他轻声问。
“开心。”
水淼淼点点头,转过身抱住他的腰:“有你在,有箐月在,我很开心。”
闫屿安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认真:“淼淼,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一个人扛着。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嗯。”
水淼淼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心里满是安稳。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柔而宁静。
水淼淼知道,从今天起,她再也不是孤单一人了。
她有了可以依靠的爱人,有了可以信任的朋友,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而那些曾经的伤痛和恐惧,都会在这份温暖中,慢慢愈合。
摄政王府的夜格外安静,只有巡夜侍卫的脚步声偶尔从院外传来。
正厅里,烛火摇曳,照亮了闫屿安冷峻的脸。
侍卫长单膝跪地,面前跪着三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壮汉——正是那日在市集上收保护费的王虎手下。
“说!王虎现在藏在哪里?”
闫屿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每一声都像敲在壮汉的心上。
为首的壮汉浑身发抖,却还是咬着牙:“我不知道我们只是跟着虎哥混口饭吃,他的行踪从不告诉我们”
“不知道?”
闫屿安冷笑一声,示意侍卫长拿出那枚从观星台找到的瓷瓶碎片:“这是你们用来装迷魂散的瓷瓶吧?回春堂失窃的迷魂散,是不是王虎让你们偷的?他拿这些迷魂散做什么?”
壮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却还是不敢说。
闫屿安见状,不再多问,只是对侍卫长递了个眼色。
侍卫长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声音冰冷:“再不说,就把你们送到大理寺,按通敌叛国罪论处——水丞相已经招供,说你们和南境盐商勾结,意图谋反。”
“什么?!”
三个壮汉瞬间慌了,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为首的壮汉再也撑不住,连忙哭喊:“我说!我说!虎哥藏在城西的废弃窑厂!他让我们偷迷魂散,是为了帮盐商bangjia朝廷派去的密探!”
闫屿安眼神一沉:“盐商的窝点在哪里?王虎和他们是怎么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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