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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您的伤还没好,不能”
侍卫长想拦,却被闫屿安狠狠推开。
“她要是出事,我这伤好没好,有什么意义?”
闫屿安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快备车!再晚就来不及了!”
马车疾驰在清晨的官道上,闫屿安靠在车厢壁上,伤口的疼痛一阵阵传来,却压不住心里的焦虑。
他想起水淼淼在雾疣山为他熬药的模样,想起她哭着说怕你等我一辈子的模样。
想起她坚定说要一起查真相的模样——他不敢想,要是她真的出事,自己该怎么办。
半个时辰后,马车赶到观星台。
闫屿安跳下车,不顾侍卫的搀扶,踉跄着跑上石台。
台上空荡荡的,只有星象仪旁散落着一些淡青色的粉末,还有水淼淼掉落的包裹——里面的草药膏和干粮撒了一地,唯独少了那半块玉佩。
“水淼淼!”
闫屿安的声音在空荡的观星台里回荡,却没人回应。
他顺着粉末的痕迹往下找,终于在石台后的山洞里,看到了昏睡的水淼淼。
她躺在冰冷的石地上,脸色苍白,嘴唇泛青,显然是被药物迷晕了。
闫屿安快步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伤口被牵动,疼得他额头渗出冷汗,却还是紧紧抱着她,声音带着颤抖:“淼淼?醒醒,我来了。”
侍卫长随后赶来,看到地上的粉末,弯腰捻了一点:“世子爷,这是迷魂散的痕迹,比普通迷魂草的药性强三倍,能让人昏睡六个时辰,还可能还可能让人忘记昏迷前的事。”
闫屿安的心一沉,他抱着水淼淼往马车走,左手紧紧护住她的头,语气坚定:“先回王府,请太医来!不管用什么药,都要让她平安醒过来!”
水淼淼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午后。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暖融融的,却让她觉得头晕脑胀,像是被重物砸过。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拔步床上,身上盖着绣着云纹的锦被——是摄政王府的厢房。
“你醒了?”
闫屿安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疲惫。
他坐在床边,眼睛里布满血丝,肩膀上的纱布又换了新的,显然是昨天赶路时扯裂了伤口。
水淼淼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闫屿安?我我怎么在这?我不是在”
她想说我不是去见墨殇了吗?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续的事——只记得自己担心墨殇的身份,想亲自去问清楚,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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