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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众人交谈之际,墨殇如同鬼魅一般从街角处闪身而出,他的指尖灵活地转动着一枚银锁片,发出清脆的声响。
“刚刚我在巷尾打听到一个重要的消息。”
墨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据说死者生前与一名戴面纱的女子来往非常密切。”
这句话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南宫凌玉的耳朵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瞬间竖了起来,他急切地问道:“面纱女子?还有其他特征吗?”
墨殇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卖糖人的老伯说,他曾注意到那女子的手腕间似乎戴着一串朱砂手链。”
墨殇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南宫凌玉和闫瑾脩,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问:“这线索,算谁先查到的呢?”
南宫凌玉不肯认输,眼神闪躲着,似乎想要避开这个话题,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还是先问问秋荔和这顾家关系怎么样吧?”
说完,南宫凌玉便在巷口的茶摊前坐了下来。
卖豆腐的王婶看到他,连忙迎了上去,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叹着气说:“唉,秋荔这孩子啊,真是命苦啊!她爹原本是做绸缎生意的,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王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凌玉打断了:“那后来呢?怎么会出家丑呢?”
王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唉,这事儿说来话长啊。本来她爹是想把秋荔送进庵里,让她在那里度过余生的”
南宫凌玉听了,心中不禁一紧,追问道:“为什么要送她进庵里呢?难道是因为她未婚先孕?”
王婶点了点头,无奈地说:“是啊,这事儿传出去可不好听啊。那顾家怎么可能会娶一个有身孕的女子呢?”
南宫凌玉捧着粗瓷碗,若有所思地说:“也是啊,顾家肯定不会愿意的。”
这时,隔壁打铁的李大叔冷哼了一声,插嘴道:“哼,还不是因为秋荔带了整整二十箱嫁妆!顾家那小子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肯娶她的。”
南宫凌玉闻言,皱起了眉头,问道:“那婚后呢?顾家对秋荔怎么样?”
李大叔一脸不屑地说道:“婚后?那顾小子可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啊!他三天两头就往那醉红楼跑,而且还好赌成性,把家里的钱都输得精光。没钱了怎么办呢?他就跑回来逼着秋荔回娘家去哭穷,真是太过分了!”
王婶也压低声音,满脸同情地附和道:“是啊,谁能想到呢?原本还以为那顾小子只是心性薄凉、没心没肺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妹妹控呢!对他妹妹简直就是言听计从啊,全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听他那小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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