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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恐怖一幕。
洞穴的墙壁之上,密密麻麻地镶嵌着无数个透明的、如同水晶般的巨大“容器”,每一个容器之中都用一种淡黄色的不知名液体,浸泡着一颗还在微微搏动的鲜活肝脏。
这些肝脏形态各异,大小不一。有的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炙热气息。
有的如同万载寒冰,散发着刺骨寒意。有的晶莹剔透,如同翡翠。有的漆黑如墨,如同黑曜石。
有的甚至还长着眼睛和嘴巴,在容器之中发出无声的痛苦嘶吼。
这里不是巢穴。这里是一座陈列着无数珍贵“藏品”的巨大的、恐怖的博物馆,而我,一个同样以“肝脏”为目标的掠夺者,此刻正站在这座宏伟“艺术馆”的门口。
“呵呵呵呵呵呵”
一阵低沉的、沙哑的、充满了磁性的、带着一丝玩味的轻笑声,从洞穴的最深处缓缓响了起来。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那片更深的黑暗。
只见黑暗之中一道高大瘦削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无比优雅,甚至带着一丝贵族般病态俊美的中年男子。
他穿着一件一尘不染的雪白长袍。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以吞噬生灵肝脏为乐的恐怖老怪物,而是一个正在热情招待着前来参观的客人的博物馆馆长。
唯独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没有任何情感的、纯粹的、如同手术刀般冰冷、锋利,充满了极致探究与审视的眼睛。
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躺在解剖台上的冰冷尸体。
我身上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血肉,甚至每一个念头,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欢迎光临,我的‘珍藏馆’。”他缓缓开口,声音温润如玉,充满了令人如沐春风的亲和力。
“真是,一位稀有的‘客人’啊。”
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最终,停在了我面前三步之外。
他那双冰冷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从我那只血红色的左眼,看到我那只纯黑色的右眼。
从我体内充满了死亡与枯寂的幽冥之火,看到充满了腐蚀与终结的黄泉之水。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我丹田深处那颗残破不堪的道胎上。
他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喃喃自语。
“多么驳杂,却又多么完美的‘融合’啊。”
“火焰与流水,死亡与终结,疯狂与神性竟然能在,一具如此弱小的身体里,达到如此诡异的平衡”
“尤其是”他缓缓伸出他那只白皙修长、如同艺术品般的右手,指向了我空空如也的右腹。
“这具早已失去了肝脏的身体”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了由衷的赞叹。
“告诉我。”
“是谁,创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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