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研究生开学那天,竹马宋岩没有来接我。
我握着跟他同一实验室的申请表,期待他惊喜的表情。
可我刚踏进校门,就看见他身穿迷彩服在许尽欢身前弯腰:
“小孩怎么连个瓶盖也拧不开。”
随后他走到不远处打电话,视线仍落在那处:
“我没空去接她。尽欢更需要我,她有失语症,我怕别人欺负她只好来兼职教官。”
“实验室最后一个名额给尽欢,就这么定了,让清梨再去想别的办法吧。”
宋岩目光追随着某一倩影,嘴角上扬。
不知道听到什么,眉头紧皱:
“订婚了又怎么样?我人又没卖给她,她无权管我。”
他苦求我三年的订婚,最后竟变成厌烦的枷锁。
我没哭没闹,平静地提出退婚。
下一秒,天才校草发来地在一起。
大四那年,他来学校接我过周年纪念日。
在巷口救下被混混调戏的哑巴姑娘,许尽欢。
随后,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一来二去,宋岩嘴里多了一个娇弱的妹妹。
我为和他上同一所学校,努力拼搏时。
他在帮许妹妹补课。
我胃病犯了,给他打电话时。
他在当护花使者,送许尽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