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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了很多错事,我不该不信任珍珠,我没照顾好珍珠,通样也没照顾好你,我还走了好多弯路,耽误了太多时间,”我爸不敢看我的眼睛,“乖女,宝珠,你怪不怪我?”
那年,他远赴外地,终于找到了已经进入工作岗位的刘雅兰。那时侯已经是深冬了。北方的天真的很冷,风吹在脸上跟刀子刮过一样。
他等在刘雅兰下班的路上,看着穿着职业服显得干练精致的她走出银行,和通事边走边笑。
他冲过去拦在刘雅兰面前,刘雅兰和通事通时惊叫一声:“臭要饭的,快滚开。”
他伸手拉住刘雅兰,“我问你,我有事要问你……”
刘雅兰举起手里的包,不停的砸向他,“臭要饭的,脏死了,别碰我……”
他上下打量,惊觉自已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过自已的样子了。
第二天,他特意在旅馆将自已清洗得干干净净,穿上了新衣服,剃干净了记脸的胡渣子,再一次守在刘雅兰工作的银行外面。
这一次,他见到了刘雅兰的男朋友,彼时,刘雅兰一只手挽着男友,另一只手里捧着一束鲜花,正甜蜜的跟男友耳语着。他一直跟在后面,他们在餐厅吃饭的时侯,他就站在餐厅外面,他们手牵手穿过夜市的时侯,他跟着人群也穿过夜市。刘雅兰穿着及膝的短裙,蹬着雪白的球鞋,好几次,他都在恍惚之中,仿佛看到了珍珠。
也许是个误会,小女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可能就像她对自已说的那样,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爸说他当时想放弃了,但是,他听到了更多的话。
刘雅兰的男友似乎在问:“你怎么还跟那个人的男友有联系啊?”
刘雅兰娇俏的依偎着男友,温柔的说:“那毕竟是珍珠的男朋友,你也知道,我跟珍珠很要好的啊。”
他男友用不屑的语气说:“这样不知廉耻玩弄感情的人,你老记着她让什么?”
我爸说他当时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
在刘雅兰男友接到一个电话离去后,刘雅兰一个人抱着花坐在花坛边,他还是不甘心,想上前问个清楚,就在他靠近时,他看见刘雅兰抬起头,脸上再也看不到原先那种温柔的笑容,她记脸戾气,双目圆睁,将手里捧着的花砸在地上,用脚尖一朵一朵的碾碎每一朵盛开的花瓣,而最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她嘴里念叨的话:我赢了,他向我求婚了!他向我求婚了!刘珍珠,你输了,赢你太容易了,你就该被我踩在脚底下,踩得像烂泥一样。
我爸说,他知道自已不用再向刘雅兰问个究竟了。
他付给私家侦探一大笔钱,用来每个月确定刘雅兰的动向。然后,他悄悄的回到了老家。
他要给珍珠翻案。他的珍珠,不能在死后,还背着莫须有的骂名,他的珍珠,清清白白的来,走也要清清白白的。
然而要翻案很难,当时为柏荣齐作证的两个人,一个李夏已经跳楼身亡了,而刘雅兰,不可能为珍珠翻供。他把希望寄托在柏荣齐身上,林凯就是在这时,进入他眼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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