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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事你别管,跟嫂嫂相处时,别提大哥,以后有他后悔的。”
周寒鹤提醒过后,不愿她再在旁人身上浪费时间,带她沿路游玩,欣赏风景。
怕她骑马累,玩过没多久,又送她回轿辇休息,数次过来聊天打趣。
时间过得也快,到了春猎围场外,皇上下令安营扎寨,休养一夜,明日正式开始。
帝后营帐分开,沈容得了个单独的营帐,就在皇后身边。
晚饭后,皇后对周寒鹤三令五申,不准他晚上再来闹沈容。
她身子不好,又累了整个白日,再说,晚上若是叫人看见了,惹的闲言碎语。
“我把芳姑姑给阿容,放心吧,委屈不到阿容,顺便盯着你。”
周寒鹤无法,沈容站在芳姑姑身后,对他投来的求救目光当做看不见。
他是个会顺杆爬的主儿,今日敢答应他,明天他就能让人把营帐安置在她旁边。
她可丢不起人。
“这是凝肌膏,晚上涂点,明日腿不会酸。”
周寒鹤考虑得面面俱到,留下瓷瓶当真走了。
沈容闹了个红脸,心里朝着他的背影啐了口。
这男人,太坏了!
“容娘子,快歇息吧,明日还要赶早呢。”
芳姑姑笑盈盈道,并不觉得大惊小怪,毕竟年轻人嘛。
当年帝后也是
算了,不说也罢。
沈容强装镇定嗯了声,用完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大腿内侧隐隐作痛发酸,连带着腰肢泛着酸意。
她习惯性闭眼忍耐,想着睡着就好了。
可那股酸意仿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啃食着皮肤下的血肉,抓挠无济于事,如同隔靴搔痒。
沈容猛地坐起来,想了想,还是拿起凝肌膏,透明薄薄的一层,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涂在难受处,只觉得凉,随后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等膏药干透重新躺下,手里握住瓷瓶,不知何时起,竟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她觉得无比精神,换好衣服前往皇后的营帐请安。
“娘娘——”
她起身,看到营帐中还有个人,长身玉立,艳丽宫服熨帖平整,似她这个人。
领口鸾凤花纹交颈缠绕,告示女子的身份。
当朝太子妃,明澹。
沈容很快回神,不卑不亢再次行礼,膝盖弯到一半,被她伸手拦下。
“这就是容妹妹,当真是个妙人,难怪二弟捧在手心里。”
明澹比她更自然,好似见过她无数次,态度熟稔。
沈容佯装低头,眼角却将明澹全部收入眼中。
面前的女子明艳大方,端庄雍容,头发一丝不苟绑在发髻上。
一举一动合规太子妃的身份。
可细看之下,就像是被人精心雕刻的木偶,说话都是被人定好的。
跟她小时候见过的明澹,简直判若两人。
做了太子妃后,她不开心吗?
沈容这般想着,嘴里竟问了出来。
“明姐姐,你把我忘了吗?”
明澹神色诧异下,随即掩面轻笑,终于透着些许真实。
“好阿容,姐姐怎么舍得把你忘了呢,你真的,长大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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