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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雄鹰,折断了翅膀。
呼延赞身边仅存的亲卫们,冲锋的势头瞬间瓦解。
有人勒马想要回头去救主帅,却被后方混乱的溃兵洪流吞没。
有人目眦欲裂,绝望地挥舞着弯刀冲向那面纹丝不动的盾墙,然后被整齐刺出的长矛捅穿,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挑在半空。
“将军!”
“大帅!”
绝望的嘶吼,被山谷中洪水退去的咕噜声和伤兵的哀嚎彻底淹没。
主帅的战旗倒下了。
北莽军最后的精神支柱,也随之轰然崩塌。
残存的士兵不再有任何建制,他们扔掉武器,哭喊着,像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
一场屠纯粹的清剿开始。
山壁之上,江寒的瞳孔中,清晰倒映着呼延赞坠马的那一幕。
他没有动。
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他只是看着,看着那支最后的锋矢阵如何在一瞬间土崩瓦解,看着那面象征北莽荣耀的狼头大旗如何歪倒,最终被混乱的马蹄踏入泥泞。
确认了。
这场豪赌,他赢了。
直到此刻他才像是卸下了某种无形的重负,肩膀不易察觉地松弛了半分。
江寒想了想,转身对身旁一直肃立的传令兵下达了新的指令。
“吹号,举旗。”
“盾阵前压,清剿残敌,一个不留。”
“命第二、第五曲,沿两翼山壁搜索,但凡活口,立斩不赦。”
传令兵躬身领命,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奔向自己的位置。
凄厉的号角声再次响彻山谷。
这一次,不再是防守,而是进攻的号角声。
一面面代表着进攻指令的红色大旗,在山壁上迎风招展,如同燃烧的火焰。
山谷底部,盾墙后的校尉李德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前方。
洪水的回流冲击着盾牌,发出沉闷的巨响。
几个北莽溃兵疯了一样撞上来,被第一排的长矛手毫不犹豫地刺穿,然后被后面的人一脚踹开。
压力,巨大无比。
但阵型,稳如泰山。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山顶传来的号角声,看到了那抹刺眼的红色。
李德胸中一口浊气猛然吐出!
他等这个命令已经等了太久!
“将军令!”
他用尽全身力气怒吼。
“稳住阵脚!向前!向前!”
“开!”
数千名士兵同时发出一声爆喝。
“喝!”
声音汇成一道惊雷。
原本如同山峦般稳固的盾墙,开始动了。
最前排的士兵将盾牌上移,露出下方狰狞的空隙。
第二排的长矛手,踏前一步,将长矛从盾牌的缝隙中平举刺出。
“杀!”
伴随着整齐划一的口令,钢铁方阵如同一个巨大的战争机器,开始缓缓向前碾压。
没有追击,没有冲锋。
只是推进。
以一种稳定、冷酷、不可阻挡的节奏,一步步收缩着包围圈,将所有挡在面前的活物,碾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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